理。”
挂断电话后,林晚立即联系了画廊老人,但电话无法接通。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赶往老人的公寓,发现门虚掩着。推门而入,屋内一片狼藉——书籍散落一地,艺术品被打碎,仿佛遭了贼。
“有人吗?”林晚小心翼翼地走进室内。
卧室里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她冲进去,发现老人倒在地上,额头有血迹。
“怎么回事?”林晚急忙扶起老人,用纸巾按住他额头的伤口。
“他们...拿走了苏珊娜的日记和一些原始草图,”老人虚弱地说,“我还以为他们是政府的人,但他们...”
“他们是谁?”
老人艰难地呼吸:“一个叫‘盲眼学会’的组织。他们相信过度艺术感知会扰乱社会秩序,一直在寻找并销毁苏珊娜的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