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支水军,今天怎会受这个气……”
“将军,将军……”王永亭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跑了过来,“这么抢船伤亡太大了,要不咱们集中重甲兵试试?”
“重甲兵更不行。”王琳无奈道:“这河里的淤泥不算浅,刚才你带的皮甲兵过去,行动都如此不便,重甲兵踩进去岂不是没走几步就得陷进去?”
“那……那怎么办?”王永亭感到极其窝囊地问道:“就这么站着挨打可太憋屈了!”
“传令,后撤吧!阵线后撤十丈,退出陈军射程。”王琳无奈道。
“这……这会影响士气啊将军!”王永亭低声道。
“就这么站着,挨揍还不了手就不影响士气了?”王琳反问道。
“但是咱们后撤的话陈军上岸抢滩头怎么办?”王永亭道。
“他上岸才好呢!”王琳冷笑道:“船上一帮子弓箭手,他敢上岸,我就敢用步兵军阵碾死他们!下令后撤吧。”
“是!”王永亭闻言,转念一想倒也在理,随即转身去安排。
“哎呦,后撤啦?”程文季嘿嘿笑道:“放船板!”
“将军!将军!吴大将军可不让您上岸呐!”程文季的裨将朱昌荣大着胆子道。
“我也没说要上岸呐,”程文季笑道:“这不人家后撤了咱射不着么,放下船板子让兄弟们往前站一点儿,把王琳再往后撵一撵。”
“哦哦,将军英明啊!”朱昌荣咧嘴笑道。
五条船板支出船身,几十个弓弩手踩在船板上对着王琳的军阵不慌不忙地抛射箭矢,王永亭的所属的士兵们再次出现战损。
“他妈的!还没完了是吧?”王永亭气急败坏地吼道,“有种他妈的上岸来!跟老子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啊!”
“有种你们上岸啊!”,“下船来打啊!”,“就他妈在船上躲着算啥本事啊!”王永亭的士兵也叫喊了起来。
“嘿!我说你们咋回事儿啊?”程文季笑着看向自己的弓弩手们,“就他们长嘴了,你们没长嘴啊?这都他妈骂娘了你们忍得了?平时斗嘴不都挺厉害的嘛,看我干啥你们倒是还嘴啊!”
“嘿嘿,您要这么说咱不早就明白了么。”朱昌荣嘿嘿笑道:“张嘴开骂!能把敌人骂出军阵的赏半壶老酒!”
弓弩手们闻言立即开始各显其能,“你们有本事上来呀?爷爷在船上等你呀!”,“举个破盾在那干啥呢?上船来杀你爷爷我呀!”,“是不是带把的啊?总在盾里缩着像个什么玩意儿啊?”
“传令——所有士兵不许走出盾阵,违令者斩!”王琳面色铁青地下令道。
涂水一侧,陈军依靠鸩舸战舰打出了极大优势,但是王琳明智地选择后撤,不与程文季较劲,虽然有损士气,但是程文季也没什么好办法再次扩大战果。
正面战场,跳涧军在仆固南荣的指挥下架起沿河的盾阵,逐渐与杜琦指挥的盾枪阵打成了均势,但是北面徐敬成的右军则陷入了苦战。
五千民夫忙活了一中午,直接在右军的正面拉出了一片足足七层厚的鹿角阵,看起来颇为壮观。
“上火箭!”长孙洪略冷着脸下令道:“把这些鹿角全都给我烧掉!”
“是!”弓骑都尉——高车人阿伦奇,立即带着手下千骑队换上火箭跑射鹿角阵。
“呵呵……”阵中的徐敬成见状冷笑,抱着肩膀眯眼看着长孙洪略的骑兵在那儿忙活。
咻咻咻咻咻咻……
火箭接连不断地扎在连片的鹿角上,但是火苗没跳几下就全都熄灭了,一轮跑射下来被引燃的鹿角寥寥无几。
“嘿嘿,白忙活了吧。”徐敬成的裨将丘大通笑道。
“将军……这……”阿伦奇有些尴尬地看向长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