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有想法是好事。但是,行医治病,关乎人命,非同儿戏!无证行医,可是明确的违法行为,一旦造成后果,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他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道冰冷刺骨、犹如实质的目光骤然落在自己身上,让他脊背瞬间一凉。
他侧头看去,只见一向表现得温和有礼的侄子陆浩宇,此刻正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冰冷眼神盯着他。
那眼神深处蕴含的警告与压迫感,竟与他那位在商场上手段狠辣、令人敬畏的兄长风浩然有几分神似,让他心头莫名一悚,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后面准备好的、更严厉的斥责话语竟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老渔民看着那根闪着寒光的长针,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些许恐惧。
但他抬头,看到老村长陈伯那双充满坚定与信任的眼睛,正对他微微颔首。
老人深吸一口气,像是从中汲取了力量,重新伸出手,放在铺着干净白布的桌面上,浑浊的眼神变得决然,对杨不凡点了点头。
杨不凡对周围的杂音充耳不闻,瞬间进入了物我两忘的专注状态。
她先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在老人肿胀紫红的指关节处细致地消毒,动作轻柔而专业。
接着,她手腕沉稳如磐石,指尖稳而有力地捏住那根长长的空心银针,眼神一凝,出手如电,精准而迅速地刺入肿胀最严重的关节缝隙处!
令人惊奇的是,针尖刺入的瞬间,老人只是条件反射地微微皱了皱眉,竟没有感觉到预想中尖锐的剧痛。
他甚至有些茫然地想,难道是在长年累月、无休无止的疼痛折磨下,自己已经对疼痛麻木了,耐受度提高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注视着这里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杨不凡捏针的手指,开始捻动、提插银针,控制着针身在老人的皮肉、筋膜、骨缝之间巧妙地穿行、探寻,越扎越深......
悬停在空中的迷你跟拍器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自动拉近镜头,将那根长针在皮肉组织深处缓缓深入、微微搅动的画面,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直播画面上。
这景象,看得人牙根发酸,头皮阵阵发麻,仿佛那针是扎在自己身上一般。
导播室里的刘导吓得冷汗直冒,生怕拍到什么过于刺激、无法过审的画面,连忙指挥技术人员将直播镜头拉远了一些。
然而,令所有人都感到诡异的是,如此深入的操作,被刺破的皮肤表面,竟然没有渗出一滴血!
弹幕里顿时像炸开了锅,议论、质疑、嘲讽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的天!我手心里全是汗!我不敢看了!太吓人了!”
“这手法......我的妈呀,看着都感觉自己的手指在疼!杨不凡到底行不行啊?这村民伯伯也是真能忍!”
“怎么一滴血都没有?这不科学!”
“绝对是骗局!剧本!这老头肯定是节目组找来的托!演得还挺像!”
“坐等翻车!这要是能治好,我直播倒立洗头!”
......
就在越来越多的质疑和嘲讽几乎要淹没弹幕时,杨不凡像是终于精准地探寻到了病灶的核心所在,停止了手上捻转银针的动作。
随即,她空着的左手快如闪电般从针包上拂过,指间已夹住了数根细如牛毛的实心银针。
她的手法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只见银光接连闪烁,精准无比地在老人肿胀关节周围的诸多要穴上,落下了一圈细密的银针。
当最后一根细针落下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一圈围绕着主针的细密银针,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