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人才...”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夸赞,仿佛刚才覃紫苏对他的不屑与批判从未发生过。
“啧。”杨不凡突然掏了掏耳朵,“今天耳朵坏了?怎么老听见狗叫呢?”
又是凤凰、又是凤凰蛋的,看来这一家子是真的喜欢当畜生。
她甩下这句话,墨绿色旗袍下摆一扬,头也不回地往酒店里走去。
然而——
刚踏进金碧辉煌的大堂,她的脚步便被一位身着制服的保安礼貌地拦住:“女士,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杨不凡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这一刻比刚才的那一会儿还要尴尬。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折返,一把拽住司徒月的手臂:“跟我走!”
力道之大,几乎将司徒月高定西装的袖口扯变形。
后者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金丝眼镜险些滑落鼻梁。
但在被拽着经过风浩然身边时,司徒月忽然回眸,镜片后的眼睛挑衅地眯起,嘴角勾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风浩然被当众落了面子,眼神瞬间阴沉如雷雨前的天空。
他盯着司徒月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眼底又闪过一丝兴味。
而陆浩宇则完全忽略了突然殷勤起来的覃家母女,目光始终追随着杨不凡的身影,黯淡又执着,像极了一只被遗弃的大型犬,满眼都是不舍与无措。
......
“好好一个见家长,现在......”杨不凡耸耸肩,撇了撇嘴,“算了,改吃大户了!”
她的一双眼睛在宴会厅里扫视一圈后,立刻被琳琅满目的美食点亮。
刚才的尴尬、冲突、纷扰,仿佛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水晶灯下,一排排餐桌上摆满珍馐:冒着热气的法式焗龙虾、堆成小山的俄罗斯鱼子酱、点缀着金箔的和牛塔塔......奢华至极。
杨不凡抄起骨瓷餐盘,像只发现粮仓的麻雀般扑了过去。
她早就甩开了司徒月,动作利落地穿梭于各个餐台之间,所过之处风卷残云。
原本优雅上菜的服务员不经意间瞄了一眼,顿时愣住,连忙在耳麦中低声惊呼:“三号餐台谁负责上餐啊?怎么是空的?!是忘了上菜吗?”
紧随其后的陆浩宇站在宴会厅门口,浅色瞳眸映出那道忙碌穿梭的身影,嘴角刚扬起一丝笑意,肩膀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牢牢扣住。
“跟我来。”风浩然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响起,低沉而不容抗拒。
贵宾休息室内,隔音门将宴会的喧闹隔绝在外。
风浩然摘下金丝眼镜,揉了揉眉心,满眼都是疲惫。
他缓缓松开领带,靠在真皮沙发上,声音冰冷如霜:“从小你就抢走了爸妈的爱。”
顿了顿,他抬起眼,直视弟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现在,又要来抢我的未婚妻?”
他们的父亲风柏源是个热爱冒险的野生动物摄影家,才华横溢、梦想远大,却唯独没有经商天赋。
为了理想和妻子,他毅然决然地与家族决裂,远赴非洲。
母亲陆青青则是乐观开朗的小太阳。
医学世家出身,一心想要成为兽医,致力于救助和保护野生动物。
但迫于与风老爷子的约定,不得不将年幼的长子留在国内,独自带着丈夫和刚满月的小儿子远走他乡。
陆浩宇猛地抬头,记忆如潮水涌来。
父亲风柏源举着相机在非洲草原上大笑的样子,母亲陆青青给受伤猎豹包扎时哼的歌谣,还有每一个晨曦与夜幕,父母遥望远方、思念哥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