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是啊,薛宴辞一早就想要得到他。她什么都不想要,满屋子的山茶花不想要,七位数的钻戒不想要,银行卡也不想要,无名乐队的股份也不想要。
她就想要他。
“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庆贺我的出生?”
“功成名就的时候,代表妈妈去庆贺好朋友家孩子的出生,这样会体面一些。”
“路老师,那年你张罗着要给我过生日,就是为了这个事吧。”
路知行笑了笑,这个姑娘,聪明一会儿,傻一会儿的。
“老公,小老四叫什么名字。”
“叶嘉迎。百神翳其备降兮,九疑缤其并迎,我们要迎接小老四的到来。”
“叶嘉盛得恨死你。”
薛宴辞说得没错,如果叶嘉盛知道了,确实得恨死路知行。
所有孩子的名字,都是路知行仔细思量之后取的,也都有其特殊的含义,只有叶嘉盛没有。
“媳妇儿,我得和你说件事。”
“什么?”
“妈妈生病了,脑部有一个囊肿,下周五一早在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手术,请了梅奥诊所、天坛医院、华西医院的专家一起开颅。”
“我早就知道了。”薛宴辞答一句。
路知行一点儿都不意外,薛宴辞虽然从二十八岁就不主刀了,但这么多年,找她看片子的不乏权贵,会诊也是常有的事。这些个医院的顶级神外专家,就没有她不认识的,只不过这些事,薛蔺祯和叶承樱不知道罢了。
“我想着得和大哥和二哥说一声。”
“那你就打电话说吧。”薛宴辞一脸平静,“但如果被爸爸知道了,我可不陪你再来跪祠堂了。”
路知行掏出手机,先是打给薛启洲,紧接着又打给薛启泽。
叶知行不仅是薛家的女婿,他更是薛家的小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