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小子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太爷爷是比姥爷还好用的挡箭牌,太爷爷说的话,比任何人在薛家说的话都管用。
“叶嘉盛,这件事情,爸爸已经给你和叶嘉硕解释过了。”路知行是真想再给儿子一巴掌的,但一想到爷爷在世时对叶嘉念的宠溺,就又下不去手了。
“我和二哥为什么要听爸爸你的解释,我和二哥就是想要一个妹妹。”
路知行没办法了,自己的儿子被自己教成这样,他是真的内疚。
在叶嘉盛鬼哭狼嚎的反驳声中,薛宴辞接到了冯志东的电话,说是修补好了,马上到院门口。
“等我办完事回来再收拾你。”路知行扔下一句话,同薛宴辞火速下楼朝大门口走去。私自把牌位带出祠堂去修缮就已经是大忌了,若是再不和薛宴辞去亲自迎回来,那真就是罪不可恕。
路知行和薛宴辞办完事再赶回客厅的时候,叶嘉盛正在躺在姥爷薛蔺祯怀里吃西瓜,路知行瞧着儿子的懒散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想给他拎起来扔去祠堂罚跪。但碍着面子,也想着妈妈叶承樱的病情,路知行硬是憋回去了,什么都没说,只瞪了叶嘉盛一眼。
“只是摔了个牌位而已,没什么的。”路知行将上一秒迈出的左脚又收回来了,同薛宴辞毕恭毕敬地转身,又小心谨慎地走到沙发旁,恭恭敬敬地站到父亲薛蔺祯面前,等着挨训。
“我们小嘉盛也不是有意的。”薛蔺祯取一张纸巾给叶嘉盛擦擦沾在嘴角的西瓜汁,一脸慈爱,“太爷爷不会怪你的。”
是,太爷爷是不会怪罪叶嘉盛的,薛蔺祯这是在责骂路知行和薛宴辞。
“爸,这事是我和小辞的错。”路知行答完话,牵着薛宴辞出了门厅,一路经过三处院落,又到了祠堂。
路知行取两个蒲团摞在一起,扶着薛宴辞坐下,自己又取一个蒲团放好,跪下。
薛家的家教十分严格,不仅仅是在教育子女这方面严格,而是事事都得有规矩。叶嘉盛今天这事,过错不小,但过错更大的是薛宴辞,她私自做主找了冯志东将牌位送出去修缮,这就是不守规矩。
比薛宴辞过错更大的就是路知行,他没有教导好自家的孩子,这是一错;没有约束好自己的太太,这是二错;同薛宴辞一起犯错、撒谎、试图隐瞒事情,这是三错。
路知行一下犯了三条家规,他就是在祠堂跪上十个小时,也消不了他的罪孽。
“知行,爷爷不会怪你的。”
“可我会自己怪自己。”
晚七点,芸姨送了两碗番薯粥过来,这是在提醒路知行和薛宴辞,别忘了本。
晚九点,冯志东送了两条毯子过来,这是在告诉路知行和薛宴辞,今晚甭想回去睡。
晚十一点,叶嘉念来了,给妈妈薛宴辞送来两个热水袋,又抱来一床被子。
“妈妈,弟弟他们都已经睡着了。”
薛宴辞握握女儿的手,“姑娘,你晚上吃饭了吗?”
“喝了一小碗番薯粥。”
“姑娘,左边那根柱子往后数两个格子,里面有一盒品客的薯片,帮妈妈拿过来。”
路知行记得薛宴辞的格子是得往后数三个,按照排序,那这往后数两个,应该是二哥薛启泽藏东西的地方。
“妈妈,好像过期了。”
“没事儿,你再往底下翻翻,肯定有新日期的。”
两分钟过后,叶嘉念果然翻到了一盒两个月前生产的品客薯片,还有无数薛启泽爱吃的零食。
这三兄妹,可真够牛的。
路知行突然很想知道大哥薛启洲的格子里藏得是什么。
一分钟过后,叶嘉念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