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了,准备给你道歉。”路知行的亲吻和他跳的舞一样,都很顶。尤其是入冬后换了冥府之路的香水后,格外迷人。
薛宴辞对她自己的事并不上心,包括口红、香水、衣服这些,从来就没上心过,以前都是家里的礼服老师帮她搭配。和路知行在一起后,就换路知行帮她搭配了。
但薛宴辞对路知行的这些事特别上心,从十九岁开始,上心到了三十四岁。
一年四季,十二个月,不同天气,穿什么材质的衣服,用什么味道的香水,涂什么质地的护手霜......是薛宴辞每个月都会花上一两天时间去安排的事。
“路老师,你现在和我道歉都直接动手、动嘴的是吗?”
他拥着她又亲一口,这次不在耳后,更不在嘴唇处,而在锁骨上,丝丝绕绕的,“要不然呢?我又没做错事。”反问的话扑在薛宴辞颈肩,痒极了。
“你没做错事,给我道的哪门子歉?”
“丽姐觉得我错了。”路知行委屈巴巴的,像是在告周丽的黑状。
薛宴辞将电脑里的文档保存,备份,又设置好密码,才按下关机键,转头捧着路知行亲一口,“怎么了?就因为我没下楼吃晚饭?”
“宴辞,别生气,丽姐是看我最近这两个月回来的晚,你今天又有些反常,她比较担心我们。”
薛宴辞一脸猜疑,“丽姐该不会是爸妈派到咱家的奸细吧?”
“不会,丽姐从我们结婚就一直在咱家,如果是爸妈派来的奸细,你早就发现了。”
薛宴辞收起玩笑的语态,拉路知行坐到沙发上,“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说。”
“先下楼吃饭,都十点了,再不吃饭,我都要饿死了。”
薛宴辞拒绝了路知行的提议,也拒绝了路知行的撒娇,“你最近在忙什么?每天都回来得这样晚?”
“一是通纳生物准备明年四月上市,二是最近章淮津总往我办公室跑,白白耽误我时间。”
“通纳生物要上市的事,我知道,章淮津跑你办公室是在干什么?”薛宴辞靠在沙发上问话的样子懒洋洋地,一点儿精神气儿都没有。
路知行瞧着她转头都困难,就知道她这是又肩颈痛了。自从去年夏天,休完产假,薛宴辞的工作量比之前多了一倍还多,全身上下净是些小毛病。
“说他在天津没地方去,没办公室,天天挤我那儿办公,烦得很。”路知行起身站在薛宴辞身后给她按一按颈椎,又按一按肩颈,强行拉着她到楼下吃饭。这日子过成了老夫老妻的模样。
章淮津已经在路知行办公室待够四个月了,每天比他这个打卡上班的人还准时。
沈意菲的科研团队也要在两个月后落地通纳生物了。三年前薛宴辞交给司淼的和章家相关的生物面料研发也有了很大的进展,尽管路知行认为这个东西过于缥缈虚无了,但也从没提过。毕竟有些东西就是需要一些头衔、奖项、证书站台的。
“姑娘和儿子去哪了?”
“现在都十点半了,姑娘和儿子早睡着了。”路知行揶揄薛宴辞一句,想让她多陪陪孩子。
可薛宴辞什么都没说,只将筷子放回筷枕,抱着路知行亲过他的左脸,又亲过他的右脸。很会骗人。
“那章淮津现在住哪儿?”
“半北藕榭的客房。”路知行将白灼菜心上的蒜泥全部扒拉到一旁,他不想她一会儿是大蒜味的。
薛宴辞奚落路知行一句,“你还真把他当成亲弟弟了。”
“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赶紧和司淼结婚。”
薛宴辞抬头看路知行一眼,自己这个丈夫竟然比章淮津本人,都更渴望这段婚姻能快点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