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薛宴辞帮着路知行将所有工作处理完毕,又吩咐冯志东将文件送回脉络同方。一家四口才到楼下晒太阳。
叶嘉念抢着要推轮椅,下坡时差点儿将路知行撞到花坛边的围挡上。
薛宴辞站在台阶上哈哈大笑,路知行连忙拍拍孩子的肩膀,安慰女儿让她不必因此内疚,爸爸一点儿事都没有。
只有叶嘉硕着急地挣开薛宴辞牵着他的手,吭哧吭哧跑到路知行身边,流着口水,“爸爸,爸爸,疼不疼……”
薛宴辞笑话叶嘉硕以后肯定是个朴实无华、童叟无欺的大孝子。
路知行吐槽她这俩成语是这么用的吗,可别把孩子教坏了。
周天一早,两人偷着去看望章淮津的爷爷。老爷子确实没多说什么,只是向薛宴辞表达了歉意。
周天下午薛宴辞将两个孩子送回北京,晚上又返回厦门,陪着路知行在医院待了一晚。周一上午看到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后,才办理出院返回薛家老宅。
薛蔺祯和叶承樱先是问过路知行的身体状况,又问问叶嘉念的学习情况,才将话题转到薛家刚出生的孩子上。
陈泊欣生了,男孩,前几天刚过完一岁生日。
“小辞,家里人都去看过了……”
薛宴辞没给妈妈叶承樱将话题继续下去的机会,直接开口,“等回头三岁摆酒的时候,带去天津一起见见就是了。”
“好歹也是你的侄子。”薛蔺祯教训薛宴辞一句。
“二哥是我二哥,孩子自然是咱薛家的孩子,我不会怎么样的。但你叫我去看陈泊欣,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薛蔺祯喝口茶,不再多说什么,自己这个女儿什么脾气、什么性格,他清楚的很。
“知行,你们也别生气,为这点儿事,不值当的。”
薛航谦满月那天,薛宴辞和叶知行就没带着孩子过去;薛航谦百日那天,薛宴辞托大哥薛启洲带了份礼物;薛航谦一岁生日前一周,全家人三番五次暗示过薛宴辞无数遍,她也没接话,更没点头。
“没事儿的,妈。”路知行向妈妈叶承樱解释一句。
“爸,妈,你们放心。我既然说放下了就是放下了。但是我和知行的那两年,就这么白白因她陈泊欣和苏幼凝的一点心思毁了,我是不会原谅的。”
路知行想起自己最后在路家说的那番话了,和薛宴辞今天说的一模一样。
七年里有五年是因路家毁掉了,有两年是因陈泊欣和苏幼凝毁掉了,再怎么样,都不会原谅。
夫妻俩在记仇这方面,如出一辙。
“嗐,真不知道幼凝当初是怎么想的。”薛蔺祯这句感慨让路知行和薛宴辞都很意外。
原来,薛蔺祯还不知道当年是苏幼凝联系了戴伟、赵季平一干人等,将陈雨欣借机带到了且初文化,与陈雨欣策划了会议室那一幕。
“您管她怎么想的,一家人现如今和和气气的过着,家里一切都好,就很好了。”
“咱家祖宗辈儿传下来的生意有大哥在,翻不了;二哥手里的项目已经完全可以成为咱家做风险规避的一块好手牌了。”
“您看大哥出事后就将俩孩子养在香港,养在自己身边了,将来二哥也会把孩子放回厦门养的,只要孩子养好了,咱家以后问题就不大。”
“再不济,不还有我们知行在吗?爸、妈,别想那么多,陪陪姥姥,出国玩一玩,实在没事干,来北京带带外孙,这不都挺好的嘛。”
“说到这个,我就想多说你两句。”
薛宴辞不用想都知道薛蔺祯接下来要说什么,连忙先将自己摘出来,“爸,念念和嘉硕都是知行一手带大的,和我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