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不再多说,只能不停地给她换热毛巾,不停地给她揉腰。
“以后别在姑娘面前装这些。”路知行警告她一句。
“姑娘还太小了,没必要过早地体会苦难,她只需要知道有这种苦难就是了。”
“你啊,明明很会教孩子,也很爱孩子,怎么就非得装出一副不会教孩子,也不怎么疼孩子的样儿?”
薛宴辞侧着翻个身,躺到路知行怀里,“因为你教的更好,我就可以偷懒了。”
“再说了,全家人都宠着咱姑娘,总得有个人时不时地敲打她一两下,否则她还不得上天了。”
“这个坏人我来当也是一样的。”路知行将薛宴辞压在枕头下的头发一一取出,放在一侧,省的一会儿压到了,又会不高兴。
“你啊,从我看见你拿着b超单子两眼放光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做不了坏人。你只会比任何人都宠着咱姑娘。”
薛宴辞突然停下和路知行说笑的语态,转而变得严肃,“知行,我今天在房山区那边看到好多来北京务工家庭的孩子,大多都没有上学,虽然我也知道这些事肯定是存在的,但亲眼看到,还是会……”
路知行将薛宴辞埋在自己颈窝,打断她,“嗯,知道了,我会去办的。”
薛宴辞是一个很能共情苦难的人,这也是她的弱点之一。关于她的弱点,她也只展示给路知行看过。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一旦被人利用,会致命。但路知行,永远都不会利用这些去伤害她。
“通纳生物和且初文化一个在北一个在南,我们都设立相应的基金帮扶项目,每个学段,每个学年十五个孩子,可以吗?”
路知行点点头,关于慈善,关于资助,关于捐赠,近一年的支出已经占到这两家企业总支出的百分之八点六了。
“钱够吗?”
“够的,这么多年下来,通纳生物和且初文化已经具备回馈社会的能力了。”路知行答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