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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行没了昨晚的挂念,没了昨晚的忧虑,他很开心,也很高兴。
路知行就是这样地好哄,一两句话,一两个亲吻,就能让他放下戒备心。
这两周过于凶险了,路知行是薛宴辞唯一的惦念,只要他好,就够了。这些危险的事,这些差点儿没命的事,不必让他知道,他只需要光鲜亮丽,自信开朗,干干净净的带着女儿站在阳光下就够了。
“知行,换那件灰紫色的衬衣。”
“不要。”路知行拒绝了,每次穿这件衬衣都会碰到很多叶嘉念同学的父母,交谈起来,很是麻烦。
“灰紫色,衬你。”
路知行还是妥协了,妥协在薛宴辞的强势胁迫中,也妥协在她的亲吻里,更妥协在她对着他穿灰紫色衬衣的盈盈笑意里。
这个笑容,很常见。
路知行第一次见,是认识薛宴辞二天的傍晚,她带着他买了几十万的衣服。
从那之后,每个月销售都带着一堆衣服上门,她从中选出百十件,他挨个试穿给她看时,她都会这样笑。
“嘉念爸爸……”
“这是我爱人。”
薛宴辞同来人握握手,并不说话。
“我家那傻小子最近这一周晚上天天念叨着,想邀请你们家嘉念一起去暑假香港的游学班,大概两周。”
“不好意思,我们暑假得回姥姥姥爷家。”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北京,让孩子们聚聚,上小学了好作伴。”
……
“嘉念爸爸……”
“这是我爱人。”
薛宴辞同来人握握手,并不说话。
“嘉念去哪里读小学的事定了吗?”
“还没。”
……
薛宴辞同四五位家长握过手,听了一个又一个关于叶嘉念的事,只将路知行的手握得越来越紧。
直至看着叶嘉念到了楼门口,转身和爸爸妈妈挥过手,进去后。路知行立刻拉了薛宴辞上车,再这么下去,他的手就得被她捏碎了。
薛宴辞一上车就拿了路知行的手机开始翻女儿的班级群,找了两个红绿灯,也没找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有那傻小子照片吗?找出来给我看看。”
“还有那个,问去哪里读小学的那个,照片也找出来。”
路知行接过手机,摁下电源键,握住她的手,“大早起的,火气别这么大。”
“都赖你,给叶嘉念买那么些好看的裙子,这才幼儿园,就让这些混小子盯上了。”
路知行连忙答一句,“好好好,都赖我。”
“等上小学了,你可得把姑娘看好了,小学好几年了,指不定得有多少臭小子。”
路知行赶快应下这个要求,“嗯,我一定看好了。”
“路知行,我跟你说正经事呢。”薛宴辞将手抽回去了,继续翻看女儿班级群里的图片与视频,试图找到早晨在校门口搭讪的那几个臭小子。
路知行扬着嘴角,满脸骄傲,“咱姑娘个小迷人精,怕是不好看。”
“迷人精?”
“嗯,跟你一样。”
“别笑了,路知行,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她气急了,冲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拧,下一秒,就红了。
“宴辞,你还记得我们一七年去贵州音乐节的事吗?那天晚上太多给你送纸条,要和你加微信的人了,我当场就害怕了。那时候我就想着以后不能再让你出现了。咱姑娘越长大越像你,容貌也像,脾气也像,放心吧,她不会看上那些臭小子的。”
“路知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