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都很清楚。可我也有私心,我也想同路知行告别一次。”
“那天路知行拒绝了我的拥抱,你也看过监控,后来是我提到薛启泽,提到苏幼凝,路知行才同意的。没想到,就被你撞见了。”
“给叶嘉念买零食,是因为我以为小孩子都喜欢这些,才买的。”
“我给你道歉,薛启泽也给你道歉,路知行也给你道歉,苏幼凝也给你道歉,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呢?”
“也许是你离开那天说的话,也许是薛启泽也因这件事离开我了,我对你的恨达到了顶峰。你的一次情绪波动,轻而易举的几句话,就可以毁掉我所有努力的结果,毁掉我所拥有的一切。”
“孙星莱找到我的时候,他只说吓唬你一下,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是会让你晚两年升去北京。”
“至于赵季平的事,我不清楚。”
“我只是有一次和薛启泽去叶家时,在门口报箱里看到过一封署名为赵季平的信。信封上印着南京军区的字样。所以,孙星莱问和叶家有牵扯的人时,我给了他赵季平这个名字。”
“但你之前说的,你车窗上那些照片,真的不是我放的。”
“薛宴辞,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只是想认真地,诚恳地向你道歉。”
“因为你的资助,我才能够顺利读完高中,大学;因为你在长辈面前帮我说话,我才能够进入薛家,才有机会去留学;因为你的存在,我才意识到原来女孩子也可以通过努力站到更高处。”
“我是感激你的,也羡慕过你,嫉妒过你。后来,也恨过你。”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薛宴辞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她问了一个谁也没有猜到的问题,“你喜欢薛启泽什么?”
“不知道。”陈雨欣抽泣着答一句。
“从最开始接受叶家的资助,认识薛启泽,到他鼓励我去做想做的事,到他带我去见世界,教我做生意的方法等等吧。薛启泽像是为我泥泞的人生撑起了一片天,让我有了短暂的快乐与安宁。”
“所以,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薛宴辞的质问永远不会晚到。
“对不起。”
“你知道薛启泽是怎样给我道歉的吧?”薛宴辞的惩罚永远不会迟到。
“嗯。”陈雨欣答一句。
薛启泽松了口气,自己这个妹妹有仇必报的性格从小到大是一点儿都没变过。她今天惩罚过陈雨欣了,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一半。
至少薛宴辞不会真要了陈雨欣的命,不会真的把她送到监狱里去。
薛宴辞将手里的报告一一展开、铺平放在桌上,是路知行在大学时期写给她的五首歌的词曲。
“陈雨欣,我不会原谅你的。但这件事,现阶段算是过去了。”
“鉴于你这么心疼路知行,觉得我委屈了他,觉得我牺牲了他,你大可以去找到他,问问看,他在我身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做了多大的牺牲。他若是也觉得委屈,觉得难过,没问题,我会爽快地离婚。”
“至于薛启泽和你的事,我不会问你。但他和路知行不一样,他是薛家的人。无论你们分开,还是继续在一起,那都是你们的事。但如果你们分开,五年之内,你身边若是有别的男人在,别怪我今天没警告过你。”
“当然,你若是和路知行在一起了,就不一样了。”薛宴辞扬起下巴笑了一下,“路知行早就入了叶家,你若是和他在一起,我们薛家是拦不住你们的。正好你也可以抚慰抚慰他这么多年的委屈,好好关心关心他,让他以后不必那么小心翼翼,也不必再去牺牲什么。”
晚九点,陈礼敲响薛宴辞办公室门,侧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