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个月,我也可以等。”
路知行说话时神采飞扬,很像薛宴辞答应他告白那天的表情;也像那晚在山西,薛宴辞提出要结婚时的表情;一身的喜气,暖洋洋地,那个阳光明媚的男孩子又回来了。
上上次是答应与他谈恋爱,上一次是提议要和他结婚,这一次是答应与他生一个孩子。薛宴辞不知道路知行下一次高兴成这样,会是什么时候。
她有点儿担心和害怕了。
路知行还沉浸在即将有一个孩子的喜悦之中,喋喋不休地说着要给女儿装出一间房、要把女儿的房间放在自己卧室旁边、要给女儿买一匹小马、要买本宝宝食谱,要给女儿做饭……
“路老师,我们回去睡吧,已经凌晨两点了。”薛宴辞适当的提醒路知行一句,明天还有许多工作在等着他。
路知行起身抱薛宴辞回到床上,一双手仍旧动个不停,她不好意思扫了他的兴致。今天这一天,路知行从一早高兴到现在,理应有个好结尾。
“宴辞,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叶先生,你要再努力一点儿。”
薛宴辞在打趣路知行这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
有时是肯定的话,有时是鼓励的话,有时是不满的话,有时是打压的话。可无论是什么话,都会让路知行兴奋到停不下来。
“路老师……嗯……抱我……抱抱……”
“知行,我想……路老师……过来……”
“路老师……【。。。。。。】……”
……
“好姑娘,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路知行仍旧兴致勃勃地。
“什么?”薛宴辞闭眼答着话,她是真累了。
“今天是周五。”
薛宴辞躺进路知行怀里,轻声笑了笑,“好一个周五。”
六年前,薛宴辞对路知行很是上瘾,看见他就很想要,想到发疯。那时候,他总是半推半就,不情不愿。
可自从薛宴辞回国后,路知行就变成了上瘾、发疯的一方,毫无节制。结婚之后,更是日日夜夜,没有一晚落下。
“宴辞,如果你不想,我们就不要。”他总是那么委屈。
“说什么胡话?”薛宴辞抬手摩挲一遍路知行泛青的胡茬,“你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再醒来,房间已经很亮了,一束接一束的光透进来,很是刺眼。
“路老师,这家酒店不好,下次不要再选这家了。”
听着怀里人小声小气的不满,路知行试探着问一句,“醒了?”
【。。。。。。】
【。。。。。。】让两人都红了脸。
“几点了?”
“十一点,分享会下午四点半开始,我们三点就要出门赶去现场。”路知行又补充一句,“宴辞,我们还有四个小时,要不要?”
“要。”
薛宴辞就是这么坦荡,可话说的再怎么赤裸,但该有的娇羞,那是一丝一毫都不差。
“知行,你长大了,从小男孩变成男人了。”
薛宴辞是想称赞昨晚路知行对于孩子一事的说辞,她是想说自己和他都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大学时期的那个人了。
可这句话到了路知行的耳朵里,就成了挑逗的话,传到他的脑海里,就变成了狂热的欲望。
从十一点到下午两点,一刻都不曾停下。
“路老师,你的服务意识越来越好了。”
“您可还满意?我的好姑娘。”
薛宴辞伸手够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把摁掉闹钟,回应着身下人的提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