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还是要分开?”
路知行将怀里的人紧紧扣住,“不是的,宴辞,我觉得你对我有些太好了,不用这样的。”
“你管我?”薛宴辞反问路知行一句,“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路知行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薛宴辞好像生气了,在一起的第一天,谈恋爱的第一天,就生气了。
两个人现在这样,是在吵架吗?这算吵架吗?
路知行吸吸鼻子,“宴辞,你太好了,我不敢靠近你了。”
“我是刺猬?会扎到你?”薛宴辞挣开路知行的怀抱,起身盘腿坐在床中央。
路知行立刻坐起身,给她披好被子。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房间暖气再足,她的手也是有些凉的。
“宴辞,我不是这个意思。”路知行解释一句。
“那就接受我的爱,你值得拥有这些。”薛宴辞说的认真,诚恳。
“我来做饭吧,我做饭还算可以。”路知行哄哄她,“我们去超市买菜,可以吗?”
薛宴辞高兴到立刻掀了被子,光着脚跑去衣帽间换衣服了。十分钟后,穿着一身毛呢连衣裙出现在客厅,“可我今天没车哎,找家里司机送我们去超市,可以吗?”
路知行提醒她一句,“这样会被伯父、伯母知道吧?”
“不会,陈叔原本就是给我用的,只是我更喜欢自己开车。”
原来她是富家千金。
也是,住着六千万的房子,家里摆着两百万的钢琴,怎么看也不会是个普通姑娘。
“宴辞,我原生家庭不是很好,我也有些穷……”,路知行试图将路家那摊子烂事讲给薛宴辞听一听,想要告诉她不要害怕,自己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没事儿,我这些也都是啃老来的,没什么可高贵的。”薛宴辞挽起路知行的胳膊,“你呢,还会赚钱。而我,只会啃老。”
“路老师,你很优秀的,没必要妄自菲薄。”
薛宴辞一连串肯定、鼓励的话说下来,路知行终于不再慌张,终于恢复到他原本欢喜的好状态。
从六号楼走到小区门口的路上,薛宴辞愣是踩了两脚带着泥巴的黑雪,路知行怎么拦她,都拦不住,调皮的很。
“陈叔,我有个秘密告诉你。”薛宴辞一坐上车,就靠进路知行怀里了。
“可别是又要我帮你瞒着老太太、老爷、大小姐和姑爷的事。”陈顺德这一连串称呼,将叶家、薛家,能主事的人全都带上了。
薛宴辞眨眨眼睛,“陈叔,你怎么这么厉害。”夸得陈顺德哈哈大笑。
“我听不见。”
“不管,我就要告诉你。”薛宴辞很是不讲理,但也正经的很,“陈叔,这位是路知行,无名乐队的主唱,天津大学物理系研二的学生,我的新男朋友。”
“知行,这位是陈顺德叔叔,是我的家人,我超级超级信任陈叔,超爱超爱陈叔。”
“陈叔,您好。”路知行朝正在开车的陈顺德问好,颔首,微笑。
陈顺德透过车内后视镜,打量路知行一番,“你好,小辞的新男朋友。”
从和康名邸到山姆会员店只半小时,一路上薛宴辞都在和陈顺德夸赞路知行有多厉害,有多棒。她的心思,路知行不是不知道,但他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些。
“薛宴辞,在我之前,有几个人?”
“好几个。”薛宴辞松开挽着路知行的胳膊,顺手朝他屁股拍一下。
路知行尴尬的朝四周看一眼,确保没人看到后,才又问,“都到哪一步了,都是做什么的。”
“吃过饭,喝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