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大姐姐,管管你二弟,他把我的梅子肉全挑走了。”薛宴辞很擅长察言观色。
“启泽,不许和妹妹争东西,更不许和女孩子争东西。”
薛启泽,“……”
“妈妈和姥姥怎么还没进来?”
薛启泽挑眉嘲讽薛宴辞一句,“在园子里和爷爷、姥姥、大哥、爸爸商量,怎么才能把你那该死的前男友绑过来暴揍一顿。”
苏幼凝虽然只和薛启洲在六年前简单订过婚,但当初那件事,她还是很清楚的。原以为薛宴辞会因为薛启泽的嘲讽生气或是沉默,但没想到她竟然笑哈哈地开口,“六年前你和大哥去揍他,怎么也没叫上我?你们两个,连他一条腿都没打断,也敢说去给我报仇了?”
原来还发生过这种事,苏幼凝没有想到。
薛家这三个孩子在外面看着全是书香世家的样子,私下里却又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
薛宴辞见苏幼凝有点儿出神,连忙补上一句,生怕她在薛家或是在叶家感到不舒服,“大姐姐,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你大哥也因为我,和别人打过架。”说这话的苏幼凝一副甜甜的娇羞模样。
坐在餐桌对面的薛宴辞缓一缓正在挖刨冰的动作,微微抬头看一眼苏幼凝,多年提心吊胆,挣扎活命的她,不得不对苏幼凝这句话起疑。
女人之间的嫉妒犹如亘古长夜中的一点火星子,风一吹,就会燎原。
薛家、叶家这样的家族,看似坚实,但也一样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薛启泽听到对面挖冰的声音不再刺耳,立即换上他最擅长的和稀泥的表情,“大嫂,下次再有这种事,打电话给我和小辞。薛启洲身上糊着薛家的面子,放不开。我和小辞可什么都不怕。”
“二哥,你别胡说八道,大哥打架超猛的。”提起薛启洲,无论何时何地,薛宴辞都特别骄傲,“你小学五年级被欺负那次,我和大哥跪完祠堂,当晚就出去给你报仇了。大哥一个打三个,还把我护住了,超猛。”
“你还有脸提?”薛启泽伸出食指,戳戳妹妹薛宴辞的额头,“大哥要不是因为护着你,胳膊才不会断。”
“你还有脸说我?”薛宴辞立刻拧住二哥薛启泽的耳朵,“大哥问你的时候,你说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女孩。结果我和大哥去了,三个男的,我连球杆都没挥起来,就被人给夺走了。”
......
“小辞,给我讲讲这件事,可以吗?”
苏幼凝比薛启洲小一岁,长薛宴辞四岁,只比薛启泽大几个月,但说起话来,已初具薛家第四位太太的模样了。
薛家第一位太太是薛蔺祯的奶奶,八闽张家的姑娘;第二位太太是薛蔺祯的妈妈,乌镇顾家的姑娘;第三位太太是薛蔺祯的妻子,天津叶家的姑娘。
薛家往上数三代,都只有一个孩子,旁支的亲戚也很少,多是各位太太娘家的亲戚。直至薛蔺祯和叶承樱生育了三个孩子,薛家的人口才多起来。
“我们兄妹三个从小都读公立学校,从初中开始才就读国际学校。那时候大哥初中一年级,二哥小学六年级,我小学二年级。”
“二哥出了个主意,要把我们每天吃不完的早餐,拿去学校卖给同学。那时候爸妈每天都要求我们吃好多早餐,我们吃不下,就得挨爸爸的说。”
“二哥提出这个主意后,我特别同意。后来,被二哥的班主任找到家里告发了我们,然后二哥去学校和同学打了一架,没打赢。”
“爸爸就罚我们三个去跪祠堂,其实这件事和大哥没关系,但爸爸说大哥虽没有直接参与,但明知这件事不对,不仅没有制止弟弟妹妹,反倒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