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这个人的下家,我们昨天刚抓进来,还没有好好的审过,会不会如我们的所愿交代清楚,现在还不好说。而且你不知道,这个毒贩的下家居然是禁毒大队的线人。我们昨天抓了人,当晚他们大队长就来询问我们情况,而且言语之间显得非常的焦急。这么一来,这个案件就更加复杂了,我们队长已经向郑局去汇报了,有些事情还得有领导来定夺!”
我大吃一惊,问:“你们昨天抓的是不是那个瘦佬,他怎么可能是禁毒大队的线人,我在前面调查了他很久,一点都没有发现这个迹象。不会是有人要救他,故意整的这一出吧?”
主办人说:“你说的没错,我们抓的就是瘦佬,其他的下家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主要是这一趟,主犯就是因为瘦佬下了大单,才一不做二不休的去弄这批货的。你说有人要救这瘦佬,会不会瘦佬也是和你的62一样,是禁毒大队那边给主犯下的套,好顺藤摸瓜追查更大的瓜?”
我说:“这个不会吧!我追查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这个情况,而且瘦佬一直是在山阳的娱乐会所里面兜售这些毒品。这要给上家下套,也不是这么一个操作手法。难道上家还要管下家把这些货卖到哪里去吗?这不和逻辑啊!”
主办人说:“这禁毒大队本来就是负责我们山阳的整个禁毒事业的,他们养着一些小鱼,也是为了钓其他的大鱼。他们还要考虑我们整个山阳的禁毒业绩呢?你们中队的格局显然没有打开!”他的这些话有调侃的味道,我知道我们这次把搞线索伸到了禁毒那边,其他中队的兄弟肯定有些想法。术业有专攻,我们这样不务正业,抢人家的生意,本来就是我们刑侦内部的忌讳。
我说:“不管怎么说,禁毒大队也不能放任有人在我们的娱乐场所公然贩卖毒品。这要是让上级领导知道了,你说我们山阳公安,该该当何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