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甚是感慨的摇摇头。
瞧着还在大口吃肉的薛蟠,口中言语不停,把玩手中的银丝雕花酒杯,不住说着些许往事。
“……”
“德表兄,勿要再说那些事了。”
“都已经过去了。”
口中的肘子肉愈发没有滋味了。
德表兄之言,自然在听。
腊月入狱的事情?
入京以来的事情?
自从入京以来,自己遇到的倒霉事情不少,若只是自己倒霉也就罢了,关键……妹妹……。
唉。
自己亏欠妹妹。
其实,自己也不愿意的。
妹妹很好的人儿,妹妹什么都好,妹妹既聪慧,又能干,又能好好的照料母亲。
自己……。
妹妹待选的事情,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弄出那些事了。
以至于,妹妹待选有碍,待选不成。
而那。
本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偏偏不成。
妹妹若是待选有成,母亲应会很开心的,家里的营生也会好很多,是自己的缘故。
那些事。
都已经过去了。
也无法挽回了。
妹妹无法待选了,接下来唯有……。
至于同琏二哥哥、谢鲸他们之间的一些事,自己是不在意的,当然,有时候想起,也着实令人不悦。
那些兄弟中,有一些兄弟待自己不错的,有一些兄弟也就是看自己银子多。
自己如何不知道?
可!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不是大事。
京城之内,和兄弟们乐乐呵呵的,也是一件快哉之事,否则,他们……还不一定带着自己玩。
琏二哥哥待自己是不错的。
自己知道的。
或许有一些小碍,却绝对不至于像德表兄所言的这般不堪,自己又不是傻子。
薛大傻子!
一些兄弟为自己取的名号,自己也不在意,反正不耽搁自己吃酒。
“过去了?”
“蟠弟这般宽心的?”
“蟠弟这般豪情的?”
“罢了,蟠弟都不愿意提及,为兄也就不说了。”
“蟠弟且说为兄回京以来,待你如何?”
“知道你家数年来在京城被一些人欺负,为兄可有为你出头?可有替你好好的收拾那些人?”
“那就是为兄的心意。”
“来,蟠弟,喝一个!”
“……”
王德摇摇头,于此刻吃肉动静放缓的薛蟠看过去,话语间,多一道道惋叹之音。
“德表兄对我自是极好的。”
“自是好的。”
“自是好的!”
薛蟠忙举杯。
德表兄对自己还好,不过,有些时候,也是不太好,也是想要坑自己,也是想要让自己背锅。
替自己出气的事情,自己记着的。
那件事,德表兄做的令人无话可说,虽说后面引起了一些麻烦,大体还是令人畅快的。
另外一些事,德表兄做的就有些不地道了。
近月来,母亲多嘱咐自己,一些事多长个心眼,遇到事情多和她商量商量。
自己记着的。
“哈哈,为兄对你好,那是应该的。”
“还是先前的那句话,咱们身上都流淌着王家的血脉,比起贾琏、谢鲸那些人,咱们才是一家人。”
“蟠弟,你说是否那个道理?”
“……”
将手中的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