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忙稳住儿子的身形,老爷怎么又打德儿!
多有心疼。
德儿又没有说错什么!
“事情,谈一谈再说!”
“文书所得与亲自言谈所得,当不一样。”
“此事还是要麻烦贾恩侯、存周说和了。”
“孽障!”
“这几日就老老实实待在府中,敢出去,打断你的腿!”
“……”
扬起手掌,还想要再次扇儿子一下。
回京以来,除了惹事还会什么?
自己都要离京了,又弄出这样的事情,接下来自己真的离京了,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
念及此,王子腾便是心中多怒。
至于解决之法,暂时还没有完全可为的,先看看情形再说。
“和谈?”
“老爷,为何总要和谈?”
“德儿回京以来,被那个秦家小子欺负多少次了?”
“每一次,都是和谈!”
“无论是德儿被打,还是那个秦家小子目下无碍,都是和谈!”
“他们的气焰也太盛了吧!”
“……”
妇人有些不满。
“那你说有什么好法子?夫人若有,快快与我说,我也能省一些心思!”
王子腾反问。
“……”
“妾身……妾身自然没有好的法子,就是觉得憋屈!”
妇人蹙眉,也是一叹。
“孽障!”
“孽障!”
“就不能争气些?”
“放你在军中磨砺,但凡你能够有点心,也不至于狼狈回京!”
“捐官外放的事情,更无需想了。”
“接下来老老实实待在府中,什么时候身边的妻妾有身孕了,你再出去!”
“……”
憋屈?
为何憋屈?
还不是不占理!
孽障刚回京,就生事,连凤丫头都挨了一巴掌,还在宁国府生事,这么大的威风?
自己都不敢在宁国府生事!
他比他老子强!
那样的事情,如何有理?
“……”
“爹!”
“爹,事情……真不怪我,都是秦家小畜生太卑鄙无耻了。”
“营生上骗咱家的银子。”
“又屡屡殴打我,我……。”
“对了。”
“还有薛家,差点忘了薛家那群狗东西!”
“爹,这次的事情真不怪我,是亮叔筹谋不周,才有这样的麻烦事出现。”
“除了亮叔,还有薛家那个薛大傻子薛蟠。”
“他……狗娘养的!”
“……”
啪!
“爹,别打了,别打!”
“……”
“老爷,老爷,小消息!”
“……”
“孽障,畜生!”
“薛蟠那孩子怎么你了?你要这般说他,他是你姑妈的孩子,你的礼仪呢?”
“孽障!”
“今儿非得打死你!”
“……”
“爹!”
“爹,别……,别打!”
“娘!”
“……”
“老爷,消消气,消消气!”
“先听听德儿如何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