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许多人都知道百草厅的这件事,对百草厅的生意绝对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而现身百草厅,参与这件事的小友,也定会成为众矢之的,仕途也会多有艰难。
先前,自己有觉小友多冲动。
不明智。
完全不必要。
倘若这孩子真的死了,到时候赔给那妇人千两银子、万两银子足以盖过此事。
足以压过此事。
再说了,事情也非百草厅的缘故。
百草厅开的丸药,如何会有那些东西,定然是那妇人之故,定是栽赃嫁祸在百草厅身上,其心可诛!
小友医者仁心。
一颗仁心,多难得。
思忖此,更加佩服了。
也更加明白小友数年来为何得那些贵人垂青了。
越是关键时刻,越是可以一见一个人的真心,越是可以一见一个人的胆识和勇气。
“……”
“明月道长,且歇息歇息。”
“歇息歇息。”
“呼,以我体力,都有些受不了,你的精神消耗更大。”
“老朋友,接下来的事情就劳烦你了。”
“……”
浑身上下一身白,全副武装,以备大事。
本在翰林院处理一些长乐公主吩咐的紧要之事,谁料……又有紧要消息传入翰林院。
还是三姐亲至!
三姐将百草厅发生的事情与自己说了,还说了事情已经传开了,怕是距离传遍京城内外都不远了。
直觉。
直觉告诉自己。
事情同王德脱不了干系。
不然,百草厅的一件普通事,若没有外力宣扬,何以会传遍京城?根本不足够。
三姐也于自己说了那孩子的症状。
也说了百草厅的诊治。
……
自己心有所料,没有多言,并没有如三姐劝阻之言留在翰林院,而是简单收拾,就归于这里百草厅了。
明月道长,已经对那孩子做了简单的护理,替他清理了一下肠胃,也说了他的一些判断。
怀疑那孩子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还是有毒之物,以至于脉象、症状如此。
自己亲自探查了一下。
从那孩子身上的种种症状判断,的确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大可能是重金属之物。
亦是医书上常见的吞金之症!
后来,根据明月道长施展针法判断,那五金之物已经入了那孩子的肠胃之中。
欲要催吐,已经难为了。
正常的手段,也难为。
唯有……手术之法。
替那孩子做手术,强行将东西取出来,方有活命之机。
自己同意。
继而。
有了刚才近半个时辰的艰难之事。
若非明月道长月初以来到现在都在熟练解剖手法,自己还真不放心明月道长动手。
事实表明,在医道上的禀赋,明月道长好像比自己高出不少。
尤其,明月道长还会数门武当秘传的针法手段,可以应对手术中出现的出血、心悸、抽搐……。
那些针法,自己就不太会。
自己只会一些简单的针法。
刚才的手术中,若不是明月道长及时施展武当秘传的回阳九针,怕是单单失血……,那孩子就死了。
也不用有后面的手术之法了。
一些秘传的针法手段,王天禾这位老朋友也会两门,就是施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