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话说!”
很快,两人前往东厢的猪圈。
两人装模作样的走向林子,一副在认真找草药的样子。
沈兰花更是蹲在地上,皱着眉头掐着猪鼻子,沈立东则钻出棚外,提着篮子跑来跑去。
“我找到了车前草,三叶草,还有一种苦苦的叶子!”
沈立东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得意洋洋地扬起一把草:“这些小时候见过,我奶说能止泻!”
“行,就这些!”沈兰花接过草,一边撕一边往破碗里捣:“先给它熬一碗下去,管它有没有用,弄出动静来!”
“加点雪,兑点水!”
两人忙活半天,终究凑了一碗绿糊糊的草汤。
“来,张嘴!”
沈兰花拽住猪耳朵,沈立东硬灌,可那小白猪嗅了嗅就猛地挣扎,哧溜一下一溜烟跑进了圈栏。
“追!”
沈兰花急了,脚下一滑,一屁股坐进了猪圈里的稀泥!还混着猪粪!
“哎呀我操!”她尖叫着跳起来,满屁股都是粪汤子,呛得她干呕连连。
沈立东一看也慌了,伸手去拉,却也被猪一头拱得仰面摔倒,整个脑袋都扣进了猪槽。
“哎哟!哇!咸的!”
他一头栽进猪泔水盆子里,满脸都是食渣和猪口水,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
门外的人早已看傻眼,眼泪都笑出来了。
“知青治猪,这回治成粪球啦!”
“还有谁?还有哪个知青要上来演示一下科学技术的力量?”
“沈氏祖传治疗法,以粪攻猪。”
沈兰花气得满脸青紫,嗓子都劈了:“你们……你们胡说八道!这猪不配合!它自己不争气!”
“够了!”
江守业冷着脸开口,道:“猪已经撑不住了,必须马上救治,你们再搅合,我就当你们是蓄意破坏集体财产,立马报县里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