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充大瓣蒜!”
“就是,陈技术员,你有本事你想法子啊!”
“光会耍嘴皮子,顶啥用?”
“站着说话不腰疼!”
几个红柳沟的知青也跟着帮腔,对陈卫东怒目而视。
陈卫东被众人围攻,脸上挂不住了,梗着脖子叫道:“我…我这是为集体负责,不能让他瞎搞。万一粮食全毁了,谁负责?你江守业负得起这个责吗?”
“我负责!”
一声低沉却斩钉截铁的声音响起。
江守业往前一步,目光平静地看着陈卫东。
“粮食毁了,我江守业,砸锅卖铁,赔!”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赔?你拿什么赔?”陈卫东像是抓住了把柄,声音尖利起来:“三转一响?那点东西够赔几斤粮?红柳沟几百口子人的口粮,你赔得起吗?”
“够了!”
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暴喝,猛地响起!
周春友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猛地一拍桌子!
砰!
桌子上的搪瓷缸子都跳了起来。
屋里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连大气都不敢喘。
周春友指着陈卫东的鼻子,眼睛瞪得溜圆,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
“陈卫东,老子叫你们来开会,是让你们想办法的,不是让你他娘的来吵架、来拆台的!”
“你本事大?你懂科学?那你倒是给老子想个法子出来,让这雨停了,让粮食不霉!”
“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就给老子当鹌鹑,把嘴闭上!”
他越说越气,声音带着一股子煞气。
“上次冬捕队的事,老子还没跟你算账,你差点害得全队完不成任务,丢了红柳沟的脸,最后还想分肉。”
“老子念你是知青,给你留了面子,让你跟着下地干活,好好改造思想!”
“你倒好,不思悔改,还敢在这儿妖言惑众,扰乱军心?”
“咋的?非逼老子把你送去派出所,跟张铭礼那瘪犊子作伴,你才老实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