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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业猛地一掌拍在炕桌上,震得桌上豁了口的茶缸子都跳了一下!
那声音,像惊雷一样炸在死寂的屋里。
他腾地站起来,身体绷得笔直,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都没了,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决绝。
“委屈?”江守业的声音反而平静下来,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河面,底下是汹涌的寒流。
“滚你丫的!老子从小就在委屈,吃剩饭,穿破衣,干最累的活儿!”
“现在还想让老子给你儿子当垫脚石?替你填那卖儿子换来的窟窿?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反正你们也没把老子当亲儿子!”
“那就断亲!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