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沈翀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懵,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记,嗡嗡作响。
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甚至闪过一丝恐惧,“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要被灭口了。”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进他的脑海,让他浑身发冷。
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云霓,云霓正安静地坐在一旁,神色温和,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霓儿妹妹,我好像醉了…”
他语无伦次,试图用醉酒作为借口,“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仿佛这样就能将刚才的惊骇和秘密都掩埋。
萧景墨幽幽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沈小虫,不想被灭口我劝你将今天的事忘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沈翀耳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忘了!!
沈翀嘴角抽抽,这种事能忘吗?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恐,有不甘,还有一丝被耍弄的恼怒。
他盯着萧景墨,心中暗想: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这臭小子更白了,皮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看起来更加让人不爽,好想揍一顿。
一个大老爷们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算什么事。一点都不阳刚,简直不像个男子汉。
可此人竟是传说中权倾朝野、手段狠辣的摄政王。
细想之下也在情理之中,这位满身心机的老狐狸能达到这般地位,本就合情合理。
云霓见状,轻轻扯了扯萧景墨的衣袖,动作温柔而坚定,示意他适可而止。只见沈翀脸色苍白,眼神涣散,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萧景墨见云霓如此,只得无奈收回敌意,脸上笑容淡了些:“说正事吧。接下来我会在郡主府养伤,而摄政王则会以‘重伤濒死’之名向全国求医。”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谋划已久的冷静。
景文泫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相碰发出轻响,他抬眼看向萧景墨,目光锐利:“你是打算请君入瓮?”他似乎瞬间明白了萧景墨的意图,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萧景墨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云霓眉微蹙:“可是你怎么能保证那个人会出现?”她显然对计划的成功率有所担忧。
萧景墨伸手揉了揉云霓的头发,动作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半月前,人口普查后不久,京城来了一群穿着异域风情服装的人,她们是天香楼新来的舞娘,但……”萧景墨话说到一半便停顿下来,目光变得深邃,仿佛陷入回忆,又似在等待什么。
众人皆知他话里有话,那未尽之言中藏着一个足以颠覆一切的秘密,一条与“那个人”紧密相连的关键线索。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壁炉里柴火噼啪作响,以及众人屏息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