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多一分力,一起...”她倔强地想要留下帮忙。
与此同时,萧景墨中毒的消息很快传到宫里,海伯没有立马过来,而是开始暗中排查。
这毒下的时间不长,毕竟之前王爷的身体一直好好的。
这一查,还真查到了蛛丝马迹。
摄政王府一番清理,这一次海伯也是下了狠心,直接将那些个眼线都给清理出去,一个不留。
府中上下人心惶惶,却也知道这是必要之举。
祖母得知萧景墨中毒还在云霓的院子时,连忙派人将萧景墨连同卧榻一起送到了外院的客房里。
老人家担心坏了,却又不敢打扰正在研制解药的众人。
得知云霓和孙太医他们一直在药房研究解药,祖母吩咐人给他们送去的早膳,还特意叮嘱要准备些滋补的汤品。
老人家站在院中,望着药房的方向,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这三人却连片刻用膳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在紧张的研究过程中,他们又为萧景墨抽取了血液样本进行检测。
令人忧心的是,检测结果证实那诡异的毒素并未被完全清除,竟如同活物般在体内不断再生蔓延。
虽然云霓提供的解毒药剂号称能解百毒,但萧景墨体内的毒素却异常特殊,每一种都经过精心调制,绝非寻常毒物可比,现有的解药只能暂时压制毒性发作,无法彻底根除。
三人废寝忘食地投入解药研制工作,全神贯注到连府中来人通报都浑然不觉。
与此同时,沈翀一行人正快马加鞭赶往郡主府,马蹄声急促如鼓点。
然而当他们满怀期待地抵达时,却未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反而撞见昏迷不醒的摄政王萧景墨。
此刻的他已然重新戴上了那副标志性的银质面具,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沈翀(裴让)拜见老太君,给三位婶娘请安。”沈翀和裴让领着众人恭敬地向祖母等人行礼问好。
老太君慈爱地笑着抬手示意他们起身,眼中满是见到晚辈的欣慰。“小虫、小让啊,你们这次来是打算住在郡主府,还是先回各自家中?”老太君和蔼地问道。
小虫是云霓给沈翀取的外号,确切的说是小时候云霓说话不利索,沈翀总是喊成沈虫,翀哥哥也总是喊成虫哥哥。
所以大家干脆叫他小虫。
沈翀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的神色,他抱拳回道:“回老太君的话,我多年未曾回京,按礼数应当先去拜见族中长辈。不过此次前来,孙儿已向父亲禀明,是专程来给郡主担任护卫的。”
原来沈翀的父亲沈浪乃是沈家嫡次子,按照世家规矩,将军府的爵位向来由长子继承,作为次子想要建功立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