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帝明白的点了下头,然后看向梁平道,“你要说什么来着?”
听到祁帝的问题,梁平一口牙几乎要咬碎,他从进御书房的那一刻就说过了,他只要儿子!
梁平压着心里的怒意,向祁帝哭道,“陛下,犬子不中用,做了很多混账事。但他毕竟是臣的儿子,也是臣的第一个孩子,臣这个做父子的又怎么割舍得掉。求陛下为臣做主,臣只求犬子回家。”
祁帝听到梁平说到“第一个孩子”的话,眼神微变了下,“方才姜宛宁已经跟朕解释过了,凌静的伤她确实对外说了谎,但理由朕觉得也说得过去。”
祁帝的声音有些软化,“梁大人,这件事是不是你搞错了。令郎的失踪也许跟姜宛宁真的没关系。”
梁平斩钉截铁道,“陛下,臣绝对没有搞错,耀彬的报复计划、凌静的受伤,还有庄子外的姜宛宁,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了,臣不相信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祁帝听梁平这么说,也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坚定的说自己没有,一个又死咬着不放,没完没了!
“那你想怎么办?”祁帝有些烦燥道:“你就跟朕说,你想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