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双修有关之事。”
见他面有霜意,怀生只好收起好奇心,道:“好好好,不问了。我平素忙着修炼和挑战百仙榜,对双修之事一知半解,对这款之事更是闻所未闻。等回去了,我再好生问问师姐。”
辞就着夜色看她,忽道:“你和你师姐是哪个神族?”
怀生叫他这话惊得差点又要从蒲团上跳起来:“什………………什么?”
辞?斜看她一眼,没接话。
怀生心虚地看了看他,但是有些意外他竟看出了她是神族,踟蹰半天,终是长叹一声,道:“辞婴道友与我共患难了这许多日,我本该以诚相告。但我实在是有难言之隐,一旦泄露了真实来历,便再不能到仙域来历练了。还望辞婴道友莫见
怪。”
辞婴本就没生气,方才那话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她爱答不答。
见她一番话说得推心置腹,便淡道:“你是哪个神族的后裔我不感兴趣,也不会追查你的来历。”
怀生眼睛一亮,竖起一只手掌,笑眯眯道:“如此甚好,我也不会追查辞道友的来历。击掌为誓!”
神族皆是以真灵或神魂起誓,只有凡人才会用击掌这样毫无约束力的方式起誓。
但辞婴还是伸出手,在黑暗中与她击了一掌。
失了一口血又半夜经了遭乌龙事,辞翌日醒得比往常都要晚,过了午时方浑浑噩噩转醒。
屋子里早就没有六瓜仙的身影,她今日一早进山,这会应当是回来了。
辞婴躺在床上凝神听了片刻,等到那道熟悉的声音从窗缝递进来,慢悠悠起身下地,推开木窗。
那六瓜仙就在院子里与猎户夫妻说话。
她浸了一身的血,却如松竹般亭亭站在光里,说得眉飞色舞的,肉眼可见的高兴。
她脚下躺着一具熊兽的尸体,那熊兽足有二十米高,把一整个院子塞得满满当当,跟小山似的,一身肉健硕得犹如铜筋铁骨,难怪一掌下来能叫她受伤。
辞婴素来喜净,厌恶极了血臭味。但当午后的风挟裹着那熊兽的血臭味扑面而来时,他竟罕见地没有嫌弃。
打量完地上的熊尸,他便抬眼去看院子里的少女。
只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的,应当是没再受伤。
正这般想着,一低眸却看见她手背赫然三道深可见骨的抓痕。
辞婴顿了顿,又看了眼落向地上的熊尸,心想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一件熊皮做的衣裳。
外头忽然一阵敲锣打鼓,一大群人涌入院子,将这具熊尸抬了出去,紧接着便是好大一阵哭笑掺杂的声音。
怀生在众人抬走熊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