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作态摆个大家族的谱,而是要你们领悟其间蕴含的意义,学会如何堂堂正正,踏踏实实地做人,又怎么样更好地为人处世。现在善渊背了一遍,你们呢,都还记得吗?”
众人纷纷用声音回应表示都还会背。
云仲和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回到云迹星身上。这时,话语权交到了香卉蕴手中,“善渊,窃弄威权,倚财仗势,威福由己,这样的心态,是万万不能有的,要是有这种想法,这人就废了,家也会没。说说看,为什么那么做?又做到什么程度了。”
云迹星抬起头,“奶奶,他们徇私枉法,刚好作恶到我跟前,我就那么做了,我是买凶,但还没开始,对方就已经被别人了结了性命,我可以向列祖列宗和各路神仙发誓,我的手干干净净,没干不好的事情……”
……
隔天,
云迹星早上七点来到宅子里的祠堂下跪,目前已经跪了半个小时。
他解释了自己干那些事情的原因,云仲和跟香卉蕴觉得情有可原,其他人也一致觉得他的做法出于情理方面没有过错,但二老为了防止他尝到权利和金钱带来的便利和痛快之后得意忘形,还是给了他一个小惩罚,罚他第二天早上七点在家中祠堂跪两小时,并且抄写家训五遍。
祠堂里面除了摆放云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还放了给道教各路神仙塑的像,家神和天神,不同身份的神,摆位各有大讲究,因而为了更好地摆放布局,祠堂做得很大,左瞥右看都是神。
云迹星不敢乱看,就低头看自己膝盖下的垫子或者是离自己最近的那一桌供品。
他低着脑袋很久了,脖子有些发酸,便又稍微抬头去看那些供品。忽然间,他通过盛装瓜果的容器看到自己身后有一团影子似乎在注视着他。
他回头看去,就见他三伯的独子云权站在门口不远处的一个位置看着他。
他一转头,云权就若无其事地往旁边走。
他走了,云迹星面无表情地回头,继续去看自己身下的垫子,内心暗嘲云权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实在是可笑。
他恨云权,包括他的父亲云留怿,在他看来,他们父子俩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养块石头都比他们有情义。
上辈子,出事的不单只他的小家,整个云家都亡了。按照上辈子的发展,云仲和跟香卉蕴早已去世,而不是昨天还教育他让他跪祠堂,他大伯一家死于非命,二姑一家不明原因失联。如若不然,他家出事,必定有人帮衬,根本不会家破人亡。
唯一没事的就是三伯一家,父子俩都在华城,一切都好好的,不过他们面对云家的一切遭遇都冷眼旁观。
他们从前不是这副面孔,至少在云家出事之前不是这样,对待兄弟姐妹那可真是亲的不得了,云留怿曾经为了救溺水的大伯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想不到真有事,他们竟然是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他后来调查自己父亲破产的原因,发现了一点问题,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