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驶离,与正门前的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时,周福才带着几个小厮,气喘吁吁地从西院方向跑来,一路跑一路整理着凌乱的衣冠,脸上的汗把头都打湿了。
“哎呀!
孙老爷!
实在对不住!
是小的来晚了!”
周福连忙跑过去,对着孙秉坤连连作揖,又转向沈忠,陪着笑说,“忠叔,实在抱歉,是小的疏忽,让您和百姓们看笑话了。”
沈忠淡淡瞥了他一眼:“周管事,赶紧把人领走吧,别堵着正门了。”
周福连忙应下,又转过身,对着孙秉坤赔笑道:“孙老爷,实在对不住,府里的人起得晚了些。
咱们西院的住处都收拾好了,您跟我从角门走,那边清净。”
孙秉坤原本还想借着百姓的势头逼东院开门,可现在不仅没人帮他说话,还被指指点点,早就没了底气。
他悻悻地哼了一声:“算你们识相。”
周福连忙赔着笑脸,引着孙家的马车往西院角门走。
孙秉坤坐在马车上,掀着帘子往外看,见围观的百姓还在指指点点,有人还故意提高声音说:“这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绅吧,连勋贵府的门都不会走!”
他气得浑身抖,心里把西院的人骂了个遍。
若不是沈山之前写信说“在将军府说话管用”
,他怎么会丢这个脸!
沈忠看着孙家马车拐进西院角门,才转身吩咐柱子:“把正门守好,往后非东院的帖子,别随便放外人进来。”
柱子连忙应下,摸出怀里已经凉透的包子,咬了一口。
他望着西院角门的方向,心想:这孙家,怕是消停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