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死死黏在拱门的那道身影。
“李处长,救命啊。”贾张氏捂着超大号磨盘腚,“噗通”一声跪下,“我真的没有偷懒啊,呜呜呜……”嚎啕大哭声响起。
“炮爷,还请给小的做主。”贾贵就跟见了亲爹似的。
“李处长,救救我妈吧。”贾东旭缩着脖子,委屈巴巴的。
“炮叔,炮叔,我奶奶快被闫老师打死了,你快救救她啊。”棒梗瘪着小嘴。
紧接着,院里人开始七嘴八舌,声讨闫埠贵。
民愤,算是彻底压不住了。
杨瑞华脸色变得煞白,身子止不住发抖。
自家男人报的啥心思,她可是再清楚不过。
眼下,搞出这么大的民怨,肯定会无法收场。
闫解放他们仨缩着脖子,躲在她的身后。
至于闫埠贵,这老小子绝对是块做奸臣的料。
都这个时候,竟然还不知悔改,反而开始煽风点火。
“住口,你们这是要陷李处长不义。
上面都要求咱老百姓早点识够2000字,摆脱文盲身份,可你们呢?
不好好学习,偷奸耍滑,浪费李处长的苦心。
李处长为什么允许我体罚你们,还不是为了大家好。
现在受了一点委屈就开始诉苦了,可笑,可悲。
依我看,简直就是不忠不义,无耻之徒。”
傻柱站在一旁,瞅着李大炮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小声嘀咕,“秦姐,你说,李处长这是要找谁算账。”
秦淮如摇摇头,打了个寒颤,“柱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好像要出事。”
论察言观色,还得是许大茂。
“闫埠贵,你完了。”他大声嚷嚷,手恨不得戳进人家的鼻孔,“炮哥上次让你打贾大妈跟傻柱,是因为她俩不尊重老师。
这个老师,可以是任何人,并不单单是你。
你倒好,胆大包天,曲解炮哥的意思,借着由头报私怨。
等着挨收拾吧。”
易中海趴在窗户上,忍不住心里嘲笑,“真以为李大炮的虎皮那么好借,呵呵,有你阎老抠受得。”
“大胖…哦不,棒梗奶奶,你快起来。”安凤差点儿说漏嘴,“有事站起来说,别跪着。”
贾张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忍着疼痛,从地上爬叉起来。“呜呜呜,李处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我真的没有…”
“给老子闭嘴。”暴喝声猛地响起。
整个中院,再次变得安静下来。
李大炮手指着闫埠贵,恨不得一枪崩了他,“贾贵,大茂,傻柱,把他给我腚朝外,绑树上。”
“炮哥,还得是您啊。”许大茂打了鸡血。
“炮爷,仗义。”贾贵重重抱拳作揖。
“嘿,李处长,您可真是青天大老爷。”傻柱忍不住耍嘴皮。
今儿这事,给李大炮提了一个警钟。
他现在地位高了,如果有人借着他的名义去干坏事,造成重大影响,他肯定跟着受牵扯。
人心都是复杂的,小人得志的现象更是到处都有。
今年开始的反Y,为啥闹得越来越大?
还不是很多人借着由头,发泄私愤、满足自己私心。
他决定了,明天必须回轧钢厂一趟,跟厂领导和工人开个会。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这些事,必须提前做好预防。
看到要挨收拾,闫埠贵皱着菊花脸,又开始油滑狡辩,“李处长,您怎么能出尔反尔?
不是您说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