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抠门老父。
“爸,我还你2ooo,不,我还你3ooo。
只要我活着,赶明儿我就出去找活干。”
听到这话,闫埠贵眼中精光一闪,终于下定了决心。
“解成,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真的啊,爸,如果你不信,咱爷俩可以立字据。”
“唉…李科长,就按您说的办。”
闫埠贵就跟被逼无奈似的,终于松了口,“借用一下纸笔。”
李大炮摆摆手,大鹏这才不情愿地松开手。
“炮哥,我不要钱,我想让他死。”
大鹏现在的开支跟金宝一样,根本就不差钱。
他不想因为那点钱,就放过这个差点沾污了自己未婚妻的阎解成。
这话一出,闫埠贵爷俩差点没吓尿,四个灯泡就差写上“高抬贵手”
。
李大炮没有说话,眼皮随意撩了大鹏一下。
就这轻飘飘的一眼,大鹏却感觉后背有些凉。
胡大海感觉到屋内的气氛有点不对,一把将他扯到旁边。
“还懂不懂规矩?”
他压低声音,“怎么分不出点眉眼高低呢?”
金宝眼神不善地扫了大鹏一眼,心里有些失望。
他掏出兜里的烟,给李大炮递过去。
“炮哥,抽烟。”
金宝的意思李大炮是一清二楚,无非就是担心他怪罪大鹏。
“刚扔了…”
声音很平静,但屋里的气氛却是连阎解成这个废柴都察觉出来了——压抑的人透不过气。
闫埠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强忍着恐惧、心疼,一把伸进裤裆,从内兜里掏出一个布包。
“李…李科长,您看……”
“自己数。”
李大炮有些腻歪。
裤裆藏雷见过好几次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见到裤裆藏钱,而且还是那么大一个布包。
闫埠贵刚要站起身走上前,把布包放在办公桌上,就被打断了。
“大海,带他们去隔壁。”
“好……”
等到屋里只剩他一个人,李大炮也没再去寻思刚才大鹏的冒犯。
只要他不傻,应该会自己掂量掂量。
随口叼上一根烟,却没有点,抬头望着老人家的字画,心里问候起了系统。
“统子,来,告诉爷,为啥那些禽兽必须留到65年以后。”
【那个…那个我……】系统吱吱唔唔,有些难以启齿。
“得得得,打住,给老子滚一边去,真踏马磨叽。”
【……】
“万夫莫敌。”
李大炮念着这四个字,脸上泛起一抹苦笑,“丈母娘该咋敌啊?”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
“吱…呀”
进来的人,有些意外。
“科…科长,又在瞻仰老人家的字画呢?”
贾贵满脸堆笑,拍起了马屁,“要我说,全四九城…您啊…就是这个。”
他伸出自己的大拇指。
李大炮看着曾经“曲线救国”
的贾队长,笑骂道,“有事说,有屁放。”
随手丢给他一根烟。
“哎呦喂,谢谢科长,科长局气。”
这家伙赶忙接住,上前拿起李大炮的打火机,“啪”
地一声,给他先把烟点上。
“行了,坐下说。”
“诶诶诶。”
贾贵把烟夹耳朵上,屁股刚沾椅子边,嘴里就蹦出了一句经典台词。
“科长,我相中个小娘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