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砸了个趔趄,摔进雪地里。
“唉呦,我糙,啥玩意?”
“看不清啊,快过去看看…”
“去俩人,把迷龙跟那头猞猁带回来。”
李大炮扔下枪,抓起肉串就是一口,“香…”
等到迷龙他们回来,众人看到那只双眼红的猞猁,炸开了锅。
“这玩意踏马的吃了多少人,眼珠子红成这样!”
“迷龙,你欠炮哥一条命。
这玩意比黑瞎子还难对付。”
“长点心吧,这是山里,不是轧钢厂…”
迷龙瞅着猞猁那长长的犬牙,锋利的爪子,后脖子飕飕冒凉风,声音都哆嗦了,“炮……炮哥,俺……”
李大炮摆摆手,一脸无所谓,“行了行了,赶紧吃饭,等会儿还有活。”
杜立秋服了,彻底服了。
猞猁这种野兽特别灵敏,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跑的无影无踪。
要不是这家伙贪恋这一口人肉,根本就不可能离人这么近。
“炮哥,教教我呗。”
“教你啥?”
“打猞猁啊,这玩意儿可不好打。”
杜立秋解释道。
“我刚才测了,2oo步啊,一枪穿透双耳,这枪法,牛掰。”
“教个锤子,不会。”
李大炮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着,“难道让老子给你绑定个系统?”
杜立秋撇撇嘴,“真抠搜,一点也不爷们。”
随后气呼呼地拿起两根烤串,咬牙切齿地造进肚…
吃饱喝足,李大炮让人把猎物清查一遍。
刚才那通忙活,整个野猪群留下了三分之二。
看着雪地里摆着的21头野猪,李大炮想打道回府了。
迷龙遇险,虽然他表面很平静,内心其实也一阵后怕。
为了弄点肉,万一把自己弟兄给折在里面,哭都没地去。
“做爬犁,回屯子。”
话撂完,提着刺刀就给猞猁来了个开膛破肚。
等到李大炮一行人离去不久,一头壮得吓人,体形三米多长的大虫从雪地里踱步而来。
山君一出,万籁俱寂。
看着眼前这残留的‘案现场’,那双虎魄色的眼里透着一股嗜血的冷冽与警惕。
“吼……”
也许是感受到尊严的冒犯,它扬起斗大的脑袋朝着李大炮离去的方向出一声震天的虎吼。
随后,它叼起雪地上那早已冻得梆硬的猞猁肉,尾巴一扫,缓缓没入身后的密林深处……
回到屯子里,已是三天以后。
当胡得禄他们看到那一堆猎物,以及虽是疲惫,却完好无损的一行人时,才把心中那块大石头落了地。
“大炮,你小子行啊,是个打猎的好炮手。”
“老毕登,瞪大你的狗眼,给你看个好东西。”
杜立秋抱着猞猁皮,对着自己亲爹八爷一阵炫耀。
“完整的好货色。”
见到自己这个缺根筋的儿子活蹦乱跳,八爷心里踏实嘴上咒骂,“你个瘪犊子,谁让你偷跟着进山的,啊?
老子还等着你给摔盆儿送终,你踏马的去给山神爷当吃食儿!”
感觉骂的不解气,上去就是一脚。
“我让你猞猁…啊…我糙。”
雪地溜滑,老头一个没注意,眼瞅着就要来个大劈叉。
一旁看笑话的迷龙想也不想,伸出手跟提溜个小鸡崽似的,一把就将八字胡都吓得翘起来的八爷,给稳稳当当拽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