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有些不耐烦。
“那你还磨蹭什么?上啊。”
敌特生无可恋地瞅了眼聋老太,强忍着恶心,就要过去。
聋老太羞愤地大被蒙头,两条老腿乱蹬,“滚出去,滚出去……”
人生要面临很多选择。
敌特为了能多喘会气,选择了妥协。
他拖着沉重的双腿,刚转过身,哪曾想,李大炮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唉呦,你踏马的还真扯啊?”
“你……”
敌特懵逼中。
“哈哈哈哈,老聋子,喜欢吗?”
他嘴里嘲笑着,右手一把薅起敌特的头就拖了出去。
“下次给你换个老点的,都一把年纪了,怎么也得门当户对。”
要不是地点不对,李大炮真想好好治治这个心肠歹毒的老婆子…
“啊,我不…啊…我跟她扯。”
敌特感觉被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揭开,疼痛难耐。
“爷,爷,我不…嫌老,我真愿意啊。”
刘海中他们眼瞅着李大炮粗暴地把敌特从聋老太屋里拖到外面,不禁对敌特露出怜悯。
惹谁不好,偏偏惹这个活阎王。
“让你扯,你还真打算扯啊?”
李大炮气死人不偿命,语气贱。
“连那么大岁数都不放过,你真是个牲口。”
“你…你…你。”
敌特眼神喷火,羞耻终于压倒了恐惧。
“你踏马的不是人,没你这么玩的,老子爱你祖宗十八代。”
李大炮脸皮很厚,丝毫没有一点火气,“脑子有病,老子跟你们这些杂碎讲什么人道。”
“我跟你拼了。”
士可杀不可辱,敌特终于爷们起来了。
他冲上前,想要掐着李大炮的脖子来个锁喉,
李大炮脚底力,右腿几乎带着腿影向着敌特下巴踢去。
后先至,脚后跟狠狠命中。
敌特被这一脚踢的仰头上升一米多高,还没等落下来就晕死过去。
要不是为了套出点情报,刚才那一击足足踢碎敌特的下巴。
“扑通”
。
重物落地地声音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围观的人吓得浑身打哆嗦。
李大炮对着许大茂招了招手,后者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炮哥,有事您说话。”
“把这杂碎手脚绑一块,就跟绑猪那样。
绑好以后,找根棍子穿过去,送保卫科。”
许大茂乐了,李大炮这是让他在外人面前长脸啊。
“炮哥,您就瞧好吧。”
李大炮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就回家睡大觉。
等他走了,院里人围了上来。
“啧啧啧。
真惨啊。”
“活该,敌特就是这个下场。”
“下颌都肿成这个13样了,真解气……”
许大茂快跑回家,找出绳子和木棍就跑了回来。
“让让,让让。
别耽误李科长的事。”
他蹲在敌特跟前,就要准备下手。
可一个人根本就干不了这事,许大茂赶忙招呼道:“二大爷,搭把手啊。
“等会咱爷俩把这孙子抬到保卫科去,您老也长长脸。””
刘海中那张大嘴咧开了,“大茂,你小子行啊,李科长都交代你任务了。”
“嗨,全靠院里人衬托,我也没招啊。”
许大茂气死人不偿命,一脸得意。
这话有点拉仇恨,院里人要不是忌惮李大炮,非得上来跟他说道说道,顺便干一仗。
这张嘴,实在是太气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