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虚弱，心痛如绞。
混沌球体内，秦虎缓缓低下头，那双数据光眸透过稀薄的混沌，再次“看”向了苏小婉的方向。这一次，那目光中属于“秦虎”的疲惫与痛苦，清晰了一瞬。
一个更加微弱，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意念，传递出来：
*“暂时……安全……”*
他用自己的方式，为第七区，争取到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但这喘息，是用他自身加速消亡换来的。
隐秘实验室内，罗鸣看着光幕上那匪夷所思的“规则编织”景象，以及秦虎意识在人性与数据化之间那惊心动魄的平衡，第一次微微坐直了身体。
“自主规则干涉……利用协议漏洞反向污染……以自身为祭品强行撬动底层代码……”
“精彩！”
“秦虎，你果然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他快速记录着数据，眼中闪烁着发现新大陆般的光芒。
“变量‘人性’在极端压力下的适应性进化……远超预期。”
“这种混合了秩序、混乱与生命执念的‘混沌秩序’……或许，这才是通往‘真实’的钥匙？”
他轻轻敲击着扶手，一个新的、更加大胆的计划，开始在他脑海中勾勒。
“看来，是时候……给这场实验，增加一点‘压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