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兴宁非但没有瘫痪,反而在短短一个月内,所有企业都恢复了生产,甚至像朝阳酒业这样被彻底清洗过的烂摊子,都拿出了新产品和几百万的订单。
这简直就像是个刚进行了一场外科手术,切除了肿瘤的病人,不仅没元气大伤,反而当场下地跑了个三千米。
这可能吗?
除非,主刀医生早就备好了移植器官,而且是完美适配的。
可这批器官,这批年轻、有能力、有干劲的青年才俊,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吗?
刘学义谨慎道:“主要还是有振邦同志这个榜样和成功先例,所以,我们市委市政府,在用人上比较大胆,倾向于年轻又有专业才学的的干部。而且,他这个发改科科长,也经常对全市的国企管理层进行培训指导。”
王志成微微颔首,瞥向江振邦:“看出来了,这几个国企的年轻管理人员,都对我们的江董事长很崇敬啊。”
江振邦笑:“实际上我主要精力都在兴科那边,真正负责给大家上课的,是我们发改科的另一位同志,叫孟启辰…就是今天视察跟在我旁边的小伙,他是我高中同学,之前是乡中学老师,口才好。”
“我平时把对各个企业的一些商业规划、市场判断告诉启辰。然后由他消化吸收,再系统地形成材料传达给其他国企,让他们借鉴参考……这也是我们发改科的工作职责嘛。”
他不确定孙国强和刘学义有没有跟省领导如实讲述反腐运动的前因后果,反正拼命把自己从“培植私人势力”的嫌疑中往外摘就完事了!
几个领导们也没在意,很快话题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去。
七点半,晚宴左右结束。
按照既定行程,省长这次视察是三天时间,明天还要去兴宁古城看看文旅产业的发展情况。
所以,领导们并未连夜返回奉阳,而是下榻在市委招待所。
孙国强和刘学义还要留在招待所,跟省领导们交流套近乎。
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一定要抓住。
江振邦也邀请了省经贸委、体改委、国资局等几位领导,又叫上了陈爱军局长,孟启辰、李天来他们,找了个高档的浴池泡澡按脚,再聊聊天。
但刚脱了衣服,大哥大响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声:“是振邦吗?我是高源。”
“源哥,有什么指示?”
二人在下午视察的时候,私下有过一些交流,高源今年三十四岁,彼此已经不算陌生。
高源笑呵呵道:“我没指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