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工人呢,材料也在路上了,过两天和我一起到兴宁,这些做不了假。”
妈的,搞不好我这个国资局长还真得让你来当了!
陈爱军沉默良久,随后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
挂掉电话,江振邦摇头笑了笑,对李天来道:“这个人太谨慎,抗压能力也有限,只想得到,却不想付出。坏处是走不了太远,好处是,轻易不会失足掉坑里。”
李天来拎着行李箱,在后面由衷地奉承道:“老板,你是天才,不能总拿别人和自己比啊。”
“少拍马屁。”
“那老板,咱们在首都是什么安排?”
“没有具体工作安排。”
江振邦吩咐道:“前些天为了签订单,大家都没少喝酒熬夜,这两天大家就在首都好好玩玩、散散心,一切花费公司报销,每人再发两千奖金。但不要买什么奢侈品,影响不好。”
“老板万岁!”李天来等人顿时欢呼起来。
江振邦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这十几个员工中大半都是他从母校招募来的精英,算是他的师兄师姐。
这次跟着自己出来一趟,既立了功,也得了锻炼。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们陆续安排到兴科的中层领导岗位上。
更遥远的未来,即便自己离开兴宁,不在兴科任职,通过一些制度设计,加上这批‘奉大帮’的心腹班底,也能实现对兴科的远程遥控。
“你们先拿行李回酒店吧,我去办点事。”
在机场出口,众人准备打车之际,江振邦却单独上了一辆出租车。
李天来连忙问:“老板,用不用我跟着?”
江振邦略一思索,点了点头:“你把行李交给他们,跟我一起走吧…去对外经贸大学。”
他坐进出租车后排,对司机报出了目的地。
兴宁的风雪,他暂时不想回去沾。
鹏城的万亿风口,他已经布下了棋子。
而现在的首都,在这所对外经济贸易大学里,有他两辈子都无法割舍的牵挂。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在记忆深处无比清晰、清丽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与鹏城燥热气候截然不同的暖意。
见有些人,是为了事业版图;而见有些人,是为了往后余生。
前世,他与妻子的相遇,是在1997年。
那年她研究生二年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