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在商场能闯出名堂来,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他行动力极强,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去邻市的歌舞厅泡着,从门票五元的歌舞厅,到门票十元、二十元、三十元的歌舞厅,他都玩了个遍。
门票二十、三十的先不考虑,那种最低等的,只要五元、十元门票的,只需要一个抹平了水泥的宽大场地,搞几个五光十色的旋转灯球,再搞点大音响和播放机,把灯关掉,音乐声放的大大的,就是一个舞池。
音响这些他都好搞,他自己家就是卖家用电器的,有这样的渠道,播放跳舞视频的电视和VCD他家就有现成的,主要是酒水的来货渠道,他还没有搞清楚。
本来他想把这些酒水渠道搞清楚了再回去,但这几天他发现徐惠清有些不识相,在医院不光是不给他妈的面子,也不给他面子,他便想给她点教训吃吃,这才想着提前把她送回去。
把她送回了家,她就一个人,又是在做月子,还不是想怎么炮制她,就怎么炮制她?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人就该在家里乖乖的相夫教子,伺候丈夫公婆,出来没两天,都敢顶撞他妈了!
他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第二天就来到医院,给徐惠清结清了这些天住院的费用,给她办理出院。
医院也觉得徐惠清恢复的差不多了,也没拦着他们出院,一般来说,产妇在医院住个三到五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坐月子了,再多的,住个七天,赵家能让儿媳妇住半个月的院,已经是相当厚道了。
只是赵宗宝想给徐惠清,这次回去故意不打车,而是要带她做中巴车回去。
医院门口是没有中巴车的,要做中巴车,就得先去医院门口坐公交车到南站,再走两三百米的路去南站汽车站,再进去坐车。
且不说这年头中巴车超载多么严重,超载一二十个人都是正常现象,就说从医院走到医院门口,都有一两百米的距离,医院门口走到公交车站台也有五六十米的距离,公交车站台并不是马上有车,等车还得十几分钟。
邻市本地人接产妇回去,都是头上裹着大棉帽,身上披着大棉袄,生怕产妇吹到一点风,下了住院病房就直接上本地的小三轮,直接到家。
即使是下面乡下来住院的产妇,回家的时候,也是在倒放的凉床上铺上厚厚的被褥,让产妇和新生儿躺在里面,上面在盖上厚厚的被褥,四五个大男人抬着扶着到车站,或是包个大三轮车,不让产妇多走一步路的,直接带回家,中途不让产妇吹一点风。
可赵家不是。
徐惠清自己娘家没来人,自然不会为她的身体着想,赵宗宝是故意磨一磨她的性子,赵母倒是知道产妇不能吹风,可她自己年轻时怀孕就没有被人好好对待过,她恨不能她吃过的苦儿媳妇都能通通吃一遍才好,又怎么会去提醒赵宗宝?
徐惠清就坐在床上看着赵宗宝他们收拾东西。
赵母原本想让徐惠清抱着新生儿,她去拿当初他们来市里时带的尿片褥子。
徐惠清倒是很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