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异族生物？”
苏默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
他连异族至尊都宰了三个，竟然有人说他没见过异族生物。
“行，就算我真的没见过异族生物。”
“那你们呢？”
苏默冷盯着顾玲珑。
“你们见过异族生物真正的样子吗？”
“你们知道巅峰状态的异族生物有多恐怖吗？”
“你们了解过异族生物的修为境界吗？”
闻言，顾玲珑张了张口。
却一个问题都答不上来。
关于异族生物的一切，她都是道听途说。
自然是无法回答苏默的问题。
苏默冷笑道：“一个个什么都不知道，却丝毫不把异族生物放在眼中。”
“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
“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勇气吗？”
当初与三大至尊的一战，看似轻松。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战是何等的凶险。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那独属于至尊的法则力量。
如附骨之疽。
至今仍然残留于他的身体，折磨着他。
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哪怕服用九品疗伤圣丹，也无法痊愈。
留下一道道大大小小的印记。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一具看似健康的身体，实际上早已经千疮百孔。
那些伤痕，甚至连无垢道体的道蕴都无法将其抹除！
毕竟，那可是至尊的法则力量！
与人族大帝一个等级的存在！
即使缺少了至尊印记，使得至尊法则力量威力削弱十倍不止。
但也绝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
哪怕见证过苏默斩杀三大至尊的顾修、女帝等人，也丝毫不清楚苏默这几年究竟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别人只知道他意志强大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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