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月泪流满面。
“对不起，大师兄。”
“对不起……”
只是她的道歉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够了！”
苏默冷喝一声。
“楚星月，你若再乱喊，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心！”
那冷漠的眸子之中，看不到丝毫的往日温情。
只有无尽的厌恶与冰冷。
众人并不清楚苏默与楚星月之间发生了什么。
只是瞧着他对一个如此娇俏可爱的姑娘如此刻薄，皆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顾玲珑也是感到十分奇怪。
在她印象中，苏默虽然有点冷血无情，但也绝对不似眼前这般刻薄。
“苏默！”
“别忘了，你的本事，都是师尊教的！你有什么资格辱骂小师妹？”
齐昊厉声喝道。
“滚！”
苏默毫不客气地冷喝一声。
他甚至懒得跟齐昊辩解什么。
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齐昊脸色一变：“放肆！”
苏默眼中掠过一丝杀意：“你再狗叫，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那狂暴的杀意，让齐昊一滞，莫名的有些心慌。
高台上，姜河不敢看戏了。
“咳咳咳……”
姜河假装咳嗽几声，说道：“考核还没结束呢，你们有什么矛盾，自己私下去解决。”
责骂是不敢责骂的。
自以为知道苏默身份的他，一句重话都不敢讲。
只能转移话题。
“你们谁先上来考核？”
“目前只剩你们三人没有考核了。”
姜河的目光在苏默、莫轻语、楚星月身上扫过。
楚星月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仿佛没听到姜河的话语一般。
莫轻语看了看苏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