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小孩，让人不忍心责怪。
“我已经主动跟各大公司说清楚了，作品是沈未晞的，让沈未晞跟他们签约，钱直接打到沈未晞账户上就可以了。我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是我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做的，我是被我爸逼急了，逼得头脑头不清醒了。等我清醒过来，我才意识到我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我都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刮子。”
柳素素一边解释，一边朝傅璟寒靠近了一步，那深切的眼神，祈求被原谅的光泽如此明显。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未晞。”傅璟寒剑眉皱着，纠正。
柳素素恍然大悟一般，即刻转身来到沈未晞身边，呈九十度鞠躬，态度叫人挑不出毛病：“未晞妹妹，对不起，我错了，我之前去你家找你，准备求你帮忙劝劝战永年，让他在多给柳氏一段时间。没想到去你家没看到你人，门却是开的。我进去，看到你的设计太惊艳了，一时起了歹念，拿走了你的设计稿。是我错了，我已经弥补了，让所有公司直接把钱打到你的卡上。你就原谅我吧……”
沈未晞秀眉皱起，柳素素所说的那天，是指她送袁启明去酒店休息，傅璟寒找人撬开了她家门的那天吧。
柳素素能拿到她的设计稿，归根结底，是因为傅璟寒找人撬开了她家门，他走了，却没关门。
说到底，傅璟寒也有原因。
这柳素素也真够精明，东窗事发之后，就摊牌，让合作的公司将钱打到原创的银行卡上，这样，柳素素就不算违约，不用赔偿违约金了。
她这哪是知道错了，分明是给自己铺了一条不用负责任的后路。
给她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一句道歉就完了？
沈未晞没有说话，因为她不原谅她。
柳素素保持着鞠躬的姿势，坚持了几分钟，却迟迟等不到沈未晞把她扶起来。
她的腰已经弓得酸软了，心里烦躁起来。
沈未晞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吗？
她都亲自给她道歉了，她还要怎么样？
柳素素咬了咬牙，直起身子来，眼里泛着委屈可怜的泪光：“未晞妹妹，你不愿意原谅我吗？”
“如果一句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有什么用。”沈未晞冰冷的说。
柳素素泪水掉下来，带着哭腔：“是，是我对不起未晞妹妹，我一定会惩罚自己，让未晞妹妹满意为止。”
哭着说完，柳素素抬起自己的手，用力抽在自己脸上，左手抽左脸，右手抽右脸。
“啪”的声响很清脆。
是真的打，不是装模作样。
“未晞妹妹，对不起！”她一边抽，一边哭着道歉。
沈未晞错愕，她真没想到柳素素会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