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王豹重重点头,随即带着人,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何雨柱拎着那袋子钱,转身回屋,看都没看院里那些已经石化的邻居。
许大茂的脸色惨白,三大爷闫埠贵的手在发抖,二大爷刘海中更是感觉自己的心脏病都快犯了。
这个傻柱,已经不是他们能算计,甚至不是他们能理解的存在了。
何雨柱没理会外面的风风雨雨,他将钱收进空间,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临近中午,一个瘦小的身影,像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四合院。是棒梗。他一头一脸的汗,棉袄的袖口都磨黑了,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充满了兴奋和邀功的意味。
他没有先回家,而是径直冲进了何雨柱的屋子。“何叔叔!”
“回来了?”何雨柱正在看图纸,头也没抬。”有发现?”
“有!”棒梗压低了声音,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和简笔画,记录着他一天的观察。
“疯驴子,真名叫吕国栋。他每天上午十点左右,会开着粮站的解放卡车出去一趟。不是去拉粮,而是去送粮!”
“送粮?”何雨柱的笔尖一顿。
“对!”棒梗肯定地说道。“我跟了他一路!他把车开到了崇文门后面的一个大杂院里。我爬墙头看见了,他从车上卸下来的,不是粗粮,全是白花花的大米和富强粉!”
“接货的,是鸽子市里一个外号叫‘陈老鼠’的贩子。我听旁边的大妈说,这个陈老鼠专门倒卖紧俏物资。”
“而且……”棒梗的眼睛更亮了。
“我发现他们每次交易完,疯驴子都会把一个空麻袋,扔进大杂院里的一口枯井里!我数了,他今天扔进去一个,井边上还有好几个旧的!”
何雨柱缓缓抬起头,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赞许。这小子,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心细,胆大,还懂得抓重点!
“干得漂亮!”何雨柱从墙上取下那块腊肉,直接塞到了棒梗怀里。
“这是你的奖励。”棒梗抱着那块沉甸甸、油汪汪的腊肉,激动得小脸通红。
“何叔叔,那我明天……”
“明天你不用去了。”何雨柱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目光与他平视。“明天,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塞进棒梗的手里。“你拿着这钱,去那个大杂院附近,找几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子。告诉他们,你想玩个游戏,叫‘捡麻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