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四合院的路上,冉秋叶一直紧紧抓着何雨柱的衣角,一言不发。
直到自行车停在院门口,她才看着何雨柱那张平静如水的侧脸,声音带着一丝颤音:“柱子,他们……他们会不会报复?你把那个人的手……”
“是他自己不小心,撞到墙上摔断的。”何雨柱面不改色地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冉秋叶被他这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逗得一愣,心里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大半。
“你还贫!”她没好气地捶了一下何雨柱的后背,却又立刻小心地避开了伤口的位置。“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那帮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他们?”
“谁说我是一个人?”何雨柱笑了,他扶着车,转头看着冉秋叶,眼神深邃,“我这不是,还有你呢吗?”
简单的一句话,让冉秋叶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霞,心里甜得像是吃了蜜。
“我……我先回去了,你……你自己小心。”她不敢再看何雨柱的眼睛,逃也似的推着自己的车,快步走进了院子。
何雨柱看着冉秋叶略显慌乱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知道,冉秋叶的担心是人之常情。
但他更知道,对付豺狼,绵羊的善良是没用的,你必须变成比它更凶狠的猎人。
接下来的两天,四合院里风平浪静。何雨柱仿佛完全忘了前门大街那档子事。
他每天依旧雷打不动地指挥着工地,新房的墙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高。
闲暇时,他就搬个马扎,坐在厨房门口,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指点秦淮茹练习刀工。
秦淮茹似乎也认了命,整个人沉默了许多,但眼神却比以前专注。
她每天除了切废掉几斤土豆萝卜,就是帮着棒梗烧火,准备工人的饭食,日子过得麻木而又充实。
棒梗则彻底成了何雨柱的“大总管”,每天拿着个小本子,跟在何雨柱屁股后面记账,点算砖瓦水泥的数量,俨然一副未来包工头的架势。
整个四合院,都在何雨柱建立的新秩序下,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这份平静,让院里的其他人,尤其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埠贵,都觉得有些诡异。
“他就不怕?那可是街面上混的流氓,说三天就三天,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刘海中在家里坐立不安,对着老婆嘟囔着。
何雨柱和刘麻子在前门店铺的冲突,四合院的人都多少听说了一些。
“等着瞧吧,有好戏看了。这柱子,太狂了,早晚要吃大亏!”然而,他们期待的“好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