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您这是嫌工钱少?”
何雨柱故作惊讶地说道。
“也是,您是领导干部,身份不一样。那这样,一天给您开两块,总行了吧?这可是大工的价了!”
“何雨柱!你……你欺人太甚!”
刘海中终于爆发了,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陡然变冷。
“欺你?”
他向前一步,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吓得刘海中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刘海中,我给你脸,你最好兜着。别以为易中海倒了,你就觉得你又行了。我告诉你,在这个院里,我想让谁当大爷,谁才能当。我不想让他当,他就是个屁!”
“现在,带着你的官威,滚回你屋里去。再敢对我的工程指手画脚,我不介意让厂里再多开一张处分决定!”
何雨柱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刘海中的心里。
刘海中支支吾吾了半天,终究没敢说出什么狠话。
在全院人的注视下,这位刚刚“上任”不到半小时的“代一大爷”,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钻回了自己家,半天没敢再露头。
经此一役,院里再也没有人敢对何雨柱的任何决定,提出半分质疑。
何雨柱冷哼一声,转身走进了自家厨房。
厨房里,秦淮茹正站在案板前,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对着一根白萝卜,却迟迟不敢下手。
她的手冻伤得厉害,连握刀都有些不稳。
棒梗在一旁,正有模有样地学着和面,看到何雨柱进来,连忙喊道:“何叔叔。”
何雨柱点了点头,走到秦淮茹身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拿起另一把刀。
“看好了。”
他手腕一抖,只听见一阵“笃笃笃”的密集声响,案板上的另一根白萝卜,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粗细均匀的萝卜丝。
刀工之快,之稳,让秦淮茹和棒梗都看呆了。
“你的手,是用来做这个的。”
何雨柱将刀放下,看着秦淮茹,语气平淡。
“学好了,以后我开饭馆,你就是后厨的二把刀。学不好,就继续回去洗衣服,刨砖头。”
秦淮茹的身体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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