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一行人带着如丧考妣的易中海离开后,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寒风卷着地上的雪末子,吹过那片漆黑的废墟,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为一个旧时代的落幕而哀鸣。
所有人的目光,或敬畏,或恐惧,或嫉妒,都若有若无地聚焦在那个站在工地中央,身形挺拔的年轻人身上。
许大茂第一个溜回了家,把门插得死死的,心脏还在怦怦狂跳。
三大爷闫埠贵则眯着眼,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
易中海倒了,这院里管事儿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正挺着肚子,眼神闪烁,一副跃跃欲试模样的二大爷刘海中,心里冷笑一声。
老刘啊老刘,你怕是还没看清形势。
这院里,哪还有什么一大爷二大爷,只有何大爷!
何雨柱没有理会院里众人的心思,他拍了拍手,对着那几个已经看傻了的工人喊道:“行了,都别愣着了,继续干活!今天把地基线全放出来,晚上我给大家加菜!”
“好嘞,何师傅!”
工人们轰然应诺,干劲比之前更足了。
给谁干不是干,给何师傅这种有本事、有手段、还大方的主家干活,心里踏实!
工地再次热火朝天,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交锋从未发生过。
就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背着手,迈着四平八稳的官步踱到了何雨柱身边。
“咳咳,柱子啊。”
刘海中脸上挂着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
“你看,老易他……唉,也是咎由自取。现在院里不可一日无主,我这个二大爷,理应把这担子暂时挑起来。”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继续看着手里的图纸,淡淡地“嗯”了一声。
刘海中见何雨柱没反对,胆子顿时大了几分,官瘾也上来了。
他指着热火朝天的工地,摆出一副领导视察的派头。
“你这个房子,是咱们院里的大事。我作为代一大爷,有责任帮你把把关。我看你这个地基挖得……是不是有点太深了?浪费材料嘛!还有你这个砖,我看成色也一般,别是被人给骗了……”
刘海中正说得唾沫横飞,何雨柱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二大爷,我这用的是厂里特批的红砖,挖多深的地基,是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