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黑色的药膏涂在了后背的伤处。
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刻就减轻了大半。
他感觉自己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屋里的一大爷易中海,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出来。
他踱到何雨柱身边,看着那片热火朝天的工地,又看了看远处正在筛沙子的秦淮茹,欲言又止。
“柱子,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大过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秦淮茹她毕竟是个女人,还带着三个孩子……”
何雨柱头也没回,一边看着图纸,一边冷冷地打断了他。
“一大爷,你要是觉得我过分,行啊。贾家欠我的钱,盖房子的钱,还有她们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你替她们还了,人你现在就领走。我何雨柱二话不说,马上跟她们划清界限。”
易中海的脸瞬间就涨红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让他出钱?
那比要他的命还难。
“怎么?一大爷,你不是号称院里的‘道德标杆’吗?不是最喜欢讲‘团结’,讲‘风格’吗?现在正是你发扬风格的时候啊。”
何雨柱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转身回了屋,连门都关得震天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