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一手拉着何雨水,一手死死地抱住棒梗,将他们带到安全的后方。
何雨柱转身,对着院里那群束手无策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都他妈是死人吗?刘海中!闫埠贵!还有你们!别他妈光看着!赶紧把水缸里的水都提过来,在旁边泼水,别让火烧到旁边的屋子!”
“许大茂,你,去把院里所有的棉被都抱出来,扔进水缸里浸湿!”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混乱的院子,仿佛瞬间找到了主心骨。
刘海中被吼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应道:“好!好!大家快动手!”
闫埠贵也反应过来,赶紧招呼着众人去提水。
许大茂虽然不情愿,但在何雨柱那杀人般的目光注视下,也不敢怠慢,灰溜溜地跑去各家收罗棉被。
何雨柱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院子中央的水缸边,此时缸里已经浸了几床湿棉被。
他一把抓起一床最厚重的,猛地抖开,将冰冷刺骨的湿棉被整个披在了自己身上,只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柱子!你干什么?危险!”
追过来的刘海中惊呼道。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深吸一口气,像一头披着重甲的猛兽,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那片吞噬一切的火海!
冲进火场的瞬间,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浪和浓烟便将他团团包围。
屋里的一切都在燃烧,房梁上的木头发出“噼啪”的爆裂声,不时有燃烧的碎屑掉落下来。
视线所及,皆是一片火红,根本看不清东西。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在哪儿?”
何雨柱用湿棉被捂住口鼻,大声吼道。
“咳咳……柱子……我在这儿……”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里屋的方向传来。
何雨柱循着声音,深一脚浅一脚地摸了过去。
只见里屋的炕已经烧着了一半,秦淮茹正趴在地上,怀里死死地护着一个襁褓,是刚出生不久的小槐花。
而在她旁边,小当被浓烟呛得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至于贾张氏,则正手忙脚乱地试图去拖炕角的一个破旧木箱子,那是她藏私房钱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