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好秦淮茹躺下,又给她盖好被子,何雨柱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行了,人也送到医院了,孩子也生了,我的事儿办完了。”
何雨柱拍了拍手,对着病床上还没缓过劲来的秦淮茹说道。
“医药费,我跟许大茂先给你垫上了,一共五十块。我这儿有账本,一笔一笔记着呢。”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
“送你去医院,我们几个人,误工费,车马费,还有我那辆新车的磨损费,我给你算三十块,不过分吧?”
“还有,我给你姑娘起了名,叫槐花。这起名费,我也得收。文化人的事,最贵了。看在孩子的面上,我给你打个折,也算三十块。”
“加起来,一共一百一十块。你记住了,这笔钱是你欠我的。我不管你是去厂里预支工资,还是去卖了你那台缝纫机,半年之内必须还清。否则,利滚利,咱们重新算。”
何雨柱当着病房里所有人的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算着这笔账。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秦淮茹的心上。
病房里其他床的家属都听傻了。他们见过要债的,但没见过这么要债的。人家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就在这儿算钱,这人是魔鬼吗?
许大茂在一旁听得是心惊肉跳,又觉得无比解气。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跟何雨柱玩心眼,那就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
棒梗也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小声地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何叔叔,起个名字……也要三十块钱啊?”
“那当然!”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道。“知识是无价的!我这给你妹妹起的名字,寓意深远,朗朗上口,你以为是随便起的吗?三十块,都是友情价了!”
病床上的秦淮茹,听着何雨柱这番近乎无赖的“算账”,非但没有生气,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反而落了地。她笑了,很虚弱,却是发自内心的。
秦淮茹想明白了,何雨柱这么做,就是在告诉她,也是在告诉所有人:我帮你,不是因为对你还有旧情,更不是想让你继续依赖我。我帮你,是一场交易。我们之间,账目要清清楚楚。
这种清清楚楚的界限,反而让她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欠下还不清的人情债,不用再猜测何雨柱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
他们之间只剩下最纯粹的,赤裸裸的“债务关系”。
“好……”秦淮茹用尽力气,点了点头。“我……我还。”
“行,你记着就行。”何雨柱把小本子收好,转身就准备走。
“柱子……”秦淮茹又叫住了他。何雨柱回头。“今天……谢谢你。”秦淮茹看着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