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钓了好几条大鱼,我给您露一手,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这……这太麻烦你了。”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
“麻烦什么呀!您是我妹妹的老师,就是我们家最尊贵的客人!您要是不留下,就是看不起我何雨柱!”
何雨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冉秋叶也不好再推辞。
说干就干。何雨柱系上围裙,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就变了。
那股子平日里的慵懒和锐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庖丁解牛般的专注和从容。
他从鱼篓里挑出一条最大最肥的鲤鱼,动作麻利地刮鳞、去内脏。
正在院里扫地的棒梗,闻声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看到那条活蹦乱跳的大鱼,眼睛都直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过来帮忙!”何雨柱冲他喊了一声。棒梗一个激灵,赶紧跑了过来。
“去,把那边的葱姜蒜都给我剥了,洗干净!”何雨柱指着墙角的一堆菜,命令道。
棒梗不敢不从,只能蹲在地上,笨手笨脚地开始剥蒜。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干这种活,被蒜辣得直流眼泪,心里委屈得不行,可一想到昨晚那锅香喷喷的羊肉汤,又把所有的怨气都咽了回去。
何雨柱没再管棒梗,开始专心处理那条鱼。只见他手里的菜刀上下翻飞,如穿花蝴蝶一般。
先是将鱼头切下,然后从鱼的脊背处下刀,将鱼肉片开,却保持鱼腹相连。
接着,他又在片开的鱼肉上,用刀尖划出一道道深而不破的十字花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得一旁的冉秋叶都有些呆了。
她不由得感慨,何雨柱不愧是食堂的厨子,刀工竟然能精湛到这个地步。
处理好鱼肉,何雨柱又开始调糊。面粉、淀粉、鸡蛋,加水搅拌,调成恰到好处的浓度。
他将处理好的鱼肉均匀地裹上糊,然后提起鱼尾,让那两片带着花刀的鱼肉自然下垂。
起锅烧油。等油温升到七成热,何雨柱一手提着鱼尾,一手用勺子将滚烫的热油,一遍遍地浇在鱼肉上。
“刺啦——”一声,鱼肉上的花刀在热油的刺激下,瞬间绽放开来,根根分明,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又像松鼠蓬松的尾巴。
一股极致的焦香,瞬间在屋里炸开。冉秋叶和何雨水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蹲在地上剥蒜的棒梗,更是被这香味勾得魂都快没了。
等到鱼肉定型,何雨柱才将整条鱼放入油锅中,炸至金黄酥脆,然后捞出,摆在盘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