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大爷,您是院里的长辈,您来看。这三更半夜的,棒梗撬开我家的鸡窝,想偷我的鸡。我抓了个现行。您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何雨柱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棒梗。
棒梗的小脸惨白,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儿地往墙角缩。
秦淮茹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她冲过去,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看着何雨柱,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柱子……对不住,对不住……孩子小,他不懂事,他就是馋了……”
“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吧,我给你赔不是了……”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要是以前的傻柱,早就心软了。可惜,现在的何雨柱只是冷眼看着。
“不懂事?”何雨柱笑了。“秦淮茹,你别跟我来这套。”
“七八岁的孩子,偷东西叫不懂事?那长大了杀人放火,是不是叫年少轻狂?”
“今天我要是没抓住,我这鸡是不是就成了你们贾家的下酒菜了?”
“明天他是不是就敢撬我家的门?后天是不是就敢上房揭瓦了?”
“一句‘孩子小’,就想把事儿抹过去?”
何雨柱一连串的反问,问得秦淮茹哑口无言,只能抱着棒梗,哭得更厉害了。
地上的贾张氏一看秦淮茹指望不上了,立马换了个路数。
她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骂。
“我呸!你胡说八道!谁偷你鸡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我孙子就是起夜,路过你家门口,想看看你那鸡睡着没,怎么了?犯法了?”
“你个挨千刀的,平白无故就冤枉好人!你这是陷害!”
“对!就是陷害!你嫉妒我们家有后,你个绝户头!”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这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何雨柱都气笑了。“行,真行。”他点点头,不再跟贾张氏废话,转身就对何雨水说。“雨水,进屋,把门关上。”
“哥?”“听话。”何雨水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回了屋。
何雨柱回身,一把就将还在院子里乱窜的母鸡给抓住了,稳稳地抱在怀里。
然后,他走到棒梗面前,蹲了下来。秦淮茹紧张地把儿子往后又揽了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