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事儿成了。何雨柱欠了他个人情,那碗羊肉汤没白喝。
以后,说不定还有好处。至于傻柱是不是真的跟那女老师有点什么……关他屁事!
只要有便宜占,他才懒得管那些闲事。
而贾家的屋里,气氛更是压抑得像要滴出水来。
贾张氏坐在炕上,那张胖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狐狸精!不要脸的狐狸精!大白天的就往男人屋里钻,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我看就不是什么老师,指不定是哪个窑子里出来的!”
秦淮茹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默默地纳着鞋底。
一针,一线,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缝进这厚厚的鞋底里。
秦淮茹的心,乱了,慌了,以前,何雨柱是她的。
虽然没名没分,但那个傻子,心里眼里只有她秦淮茹。
只要勾勾手指,掉几滴眼泪,何雨柱就能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给她。
可是现在呢?何雨柱锁了门,养了鸡。
甚至找来了一个比她年轻、比她有文化、比她干净的女老师。
何雨柱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那里面有尊重,有欣赏,甚至……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光。
秦淮茹手里的针,狠狠地扎进了指头。
一滴血珠冒了出来,又红又艳。
她却感觉不到疼。心里的疼,比这疼一百倍,一千倍。
“妈的!还在纳!还在纳!”贾张氏看秦淮茹那副窝囊样,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鞋底,扔在地上。
“你个没用的东西!男人都快被外面的野狐狸叼走了,你还有心思干这个?我告诉你秦淮茹,要是断了傻柱这条线,咱们一家子,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棒梗和小当被吓得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
秦淮茹缓缓抬起头,眼睛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妈,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去闹!去骂!去撕烂那个小贱人的脸!”贾张氏唾沫横飞。
“让她知道,这四合院是谁的地盘!让她知道,傻柱是谁的人!”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婆婆,忽然觉得很可笑。
闹?闹得过何雨柱那张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