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法?我给你什么说法?吃了就吃了,怎么着吧!”
贾张氏破罐子破摔,脖子一梗,耍起了无赖。
“行,真行。”
何雨柱点点头,不怒反笑。
“您老人家脸皮厚,我佩服。既然您不讲理,那咱们也别讲理了。”
他转身回屋,没一会儿,手里拿着锤子和几根木条就出来了。
“你……你要干什么?”
贾张氏看他这架势,有点心虚。
何雨柱理都不理她,径直走到自家门前,蹲下身子,开始“叮叮当当”地鼓捣起来。
“哎,傻柱,你这是弄啥呢?”
三大爷闫埠贵凑了过来,一脸好奇。
“装门栓,再加把锁。”
何雨柱头也不抬地回答。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都静了。
锁门?
在这四合院里,家家户户大门敞开,谁家会正经上锁?
上锁,那就意味着不信任,意味着要把自个儿家跟整个院子隔离开。
这是撕破脸了啊!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一个院里住着,你防谁呢?”
“防贼。”
何雨柱吐出两个字,手里的活计没停。
“你……”
“你把锁拆了!听见没有!”
易中海气得胡子都抖了。
“凭什么?”
何雨柱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
“一大爷,我尊敬您,叫您一声一大爷。但这门是我何家的,我爱锁不锁,您管不着吧?”
“再说了,我家这门要是不锁,那真是耗子来了都能拖走二两肉。有些人啊,手脚不干净,我怕。”
何雨柱的眼神,意有所指地瞥过贾张氏和她旁边的棒梗。
棒梗被他看得缩了缩脖子,躲到了贾张氏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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