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嫂子这好颜色,不过也罢,嫂子这等身份,岂是我敢想的。
但珍大哥他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倒是有趣。
贾琏忙笑道:“嫂子莫怪,我也是听薛蟠那厮混说,做不得真,做不得真,瑞哥儿既应了来,嫂子好生招待便是,我绝不乱讲。
“不过嘛......”贾琏话锋一转,暗示道:
“我今日为了珍大哥之事,也算尽心竭力跑前跑后,明儿大事若定……嫂子能否在二妹妹、三妹妹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日后我寻个机会,再来拜会。”
尤氏此刻心乱如麻,既要担心丈夫能否脱困,又对明日贾瑞的到来充满疑虑和恐惧,只想快点打发走贾琏,根本没细想他话语里的深意,随口应道:
“这是自然!琏兄弟如此辛苦,我都记在心里,等老爷平安回来,再好好谢你!”
贾琏得了这半句话,心中大喜,又殷勤嘱咐了尤氏几句明日如何应对贾瑞,方才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贾琏一走,尤氏瘫坐在椅上,心绪纷乱如麻。
贾瑞可能有的觊觎像根刺扎在心里。
她一个妇道人家,在这偌大东府,孤立无援,如何应付?
她思来想去,终究没个计较,只得将两个妹妹尤二姐、尤三姐唤来,将贾琏的话含糊其辞地转述了一番,言语间充满了忧虑道:
“那人虽是应了,可明日来了,不知要出何等刁钻难题,若是他真的起了见不得人的念头,我怕是无能为力。”
尤二姐一听这话,吓得脸色发白,小手攥紧了衣角,声音细若蚊呐道:
“这可怎么好?那贾瑞既是这等人物,姐姐岂不是……”
她性子最是软弱怯懦,已然往最不堪处想去。
尤三姐却杏眼一瞪:道“琏二这张嘴,就没个把门的,他贾瑞再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难道你点羞耻都不讲,还敢打姐姐的主意?”
说到这,尤三粉面含煞,双手叉腰道:“姐姐,贾珍对你如此,而你待那贾珍却已是仁至义尽,我看了都要说一声好,他贾瑞凭什么敢对你动歪心思。”
“明天贾瑞来,我就在场,我倒要睁大眼睛看看,他究竟生了几颗脑袋,几双臂膀,若他识相便罢。
若真敢拿捏此事,以势压人,我就当面撕破脸质问他,闹得人尽皆知,让众人知道我们姐妹不是好欺负的。”
尤三姐这话虽粗鄙,却自有一股破釜沉舟的烈性。
尤氏此刻六神无主,听着妹妹为自己壮胆撑
